第13章(2 / 2)

我的鬼故事 芬果子 2538 字 15天前

“你说什么,你不怕我现在就带走你吗?”气温骤然降低,空气都好像凝结了一样,煞气,让我动一下都成了奢望。眼睛里只剩下了无常的一对猩红的眼珠。

“我不乐意,不知道原因。我了解过罗布泊,有人说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入口。通向哪个世界我们都不知道,也许就是通向地狱也不竟然。”我有我自己的坚持,胆小怕事,但是我不喜欢听人摆布,哪怕是可以掌握生死之人,何况到底它是谁,谁也不知道。

“不是本座不告诉你,是这里面有难言之隐。”它放松了口气。

“本座,你是哪里的本座?”我冷笑道:“几次三番出现在我面前,是有什么企图?”

“你说什么?”它非常震惊。

“没什么,我是说您老装的无常,真是好像,开始的确被你骗到了,但是后来您的表现太聪明了。”我继续说:“我从没看见一个鬼魂有您这么能言善变。除非您是活人。或许我还可以大胆猜测一下您的身份——黑票的养父?”

“你说什么?”

“对了是双鱼的养父?”其实这个结果开始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猜测着就大胆的假设了一下。

果不其然,开始他愣了一下,随后就爽快的承认了:“不错,你能活到今天也不似偶然。我是双鱼的养父。”

“知道我不会答应,就装神弄鬼?”我不屑,害我还紧张了一下。

“我知道要说服你比较的困难,不过也许这些你有些兴趣。”说完他就把刚才留下电话号码的照片翻过来,一张从卫星上拍摄的云图摆在我面前。

我把它摆正来拉在自己面前看。双鱼的养父解释说:“这是1972年7月,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的罗布泊的照片,照片上面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

“世人只知道像耳朵,不知道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就像是层层地狱。你仔细数数耳廓的边缘到底有多少层。”

“你把身上的干冰放下来吧,否则你要冷死。”我抬头看了一眼发抖的他。在他的指点下看了数了数:“分辨率有点低,看不太清。”

“我数过,也没数清,但我相信有18层,暗合地府的层数。世人都说像耳朵,我觉得比较像嘴巴,一张张着的嘴巴。”他边说边把身上兜里的干冰掏出来。

“你为了制造气氛,真是费尽心思啊。”我嘲笑了他一下。

“没办法呗。”他有了些人气。

“为什么非得找我去啊。”对于这点我感到十分的奇怪,找别人,比如探险家,历史学家,甚至考古的,这些人每个都比我有用。

“不是我选择你是双鱼选择你,那么多进入罗布泊的人,很多都死在那里了,有的连尸体都没有,有的活着出来了,我想能活着出来的总有点什么原因吧。”

“抱歉,目前我没有想去的想法。”我果断的拒绝。

“不管你想不相信,被选定的人总会去的。大家会以不同的理由聚集在一起。”他看起来很失望。

“你对双鱼,做过什么?好像他对你,很记恨。”我想为黑票做些什么,总得搞清楚一些事情,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

“这是虐缘,外人不能插手的。”一瞬间他苍老了很多。

借口打烊赶走了他。

我绝对不会去的,绝对不会。

晚上回家,正好黑票从百灵灵家出来,一起开门进了门。看着黑票系着围裙忙紧忙出的样子,感觉很尴尬:“黑票,你的养父对你做过什么?”

“你怎么提起他了?”看得出来黑票极力忍耐。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问。”过了半天两人都没说话。“要不,我们去找你的父母还有妹妹吧。”

黑票背对着我没有说话,但是我从他明显放松了许多的肩膀,看得出来他在笑。

“我也去。”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的鬼魂。

“你是谁?”我和黑票齐齐的问。

我故意忽略了一些东西,比如,黑票的养父是怎么在走了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知道我见过鬼将,为什么要带百灵灵黑票两个人?所有的人都不简单。

百灵灵——为什么毕业之后还要在我店里打工,拿着那养不自己的工资。

黑票的养父说是让我带黑票去散心,但为什么要那么在意罗布泊的地理环境?我是普通人,绝对不会去的。

第三十章 湖北之行1

姐,咱们什么时候走?”黑票无比哀怨的趴在吧台外面看着坐在里面的我。

自从上次说要陪他去寻根后,就一直有事没事的在我耳边像苍蝇一样不停的唠叨。着实让我后悔了一把。可是当时看他那么可怜,话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真想不认账就那么混过去。

可是那小子不给我这样的机会。不给我机会的结果就是,现在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车站。

说是车站还是抬举它了,就是一间仓库,房顶都不是水泥盖的就是那种铁皮,而且铁皮都被风刮的揭了一半,总共就是3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站长,可想而知z国的官民比例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说白了整个车站只有我和黑票两个客人。

“黑票,你家到底在哪?”我真的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姐你知道的,我离开家那么久了,哪能记住?”黑票不负责任的抓抓头。

“那先别管了,您能告诉我现在怎么走吗。给你1分钟决定,否则回家。”真是受不了了,所有的一切都不方便。我上厕所不方便,都是那种路边的只有一人的蹲坑,门口连男女的标识都没有。

最可怕的是没有水冲厕所,没有屋顶,就连墙的高度都只到我的脖子,蹲下去都没有转身的地方。身体一歪就能碰到墙。墙面上斑斑驳驳不知道是什么,蹲在里面大号的时候生怕有人进来。在里面还能听到过路人的脚步声。真的是受够了。

“一分钟过了,你到底怎么说。”我朝黑票咆哮道。

“我问过了,姐,往山里走30里路,有个村庄。”黑票气喘吁吁的从站长身边跑过来。

“然后呢,我不是问村庄,我是问,你家在哪?家在哪在哪?ok?”我快崩溃了。

“姐,咱们都走了这么多天了,就再去一个地方好不?我,我觉得是这个方向,就最后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