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那边来电话了,没问题,等下就会把她的学历照传真过来。不过听教授描述他打听过,不是现在的样子。”
“没有别的办法,等着吧。”黑票叹口气,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屋里的气氛紧张。
终于,滴的一声,传真机出现响声,红票飞快了按了一下接收。
一张传真纸被我拿在了手里,上面的人清晰可见,不是门外的特助,显然门外那就人是狐狸精了。
“现在怎么办?”我说。
“能怎么办?杀了呗。”红票说。
“怎么杀?”锦上问。
“晚上我借口把她留下来,你们先躲起来,然后一起上前把她抓住,她的控制能力可能会通过气味传播的所以我会给你们几个防毒面具。”红票顷刻间便有了计较。
“尸体怎么处理?”这是我最关心的,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
没人有好的建议,主要是毁尸灭迹的事情没人会做啊。
“在野外挖个坑埋了算了。”锦上建议说。
“不行,突然间失踪了一个人,肯定会被追查的,况且公司的人那么多,肯定会注意失踪了一个人的。到时候报了警,什么都完了。”我仔细思考后说:“或许会有别的解决方法,我就问你红票,我们去湘西的这一段时间,你到底去哪了,干了什么了?”
“这个的确不能说,等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红票死活不肯说。
“那好吧,这个现在怎样解决?”首先解决狐狸精的事情吧。
“照计划,警察那里只要没证据,那咱就来个死无对证。”红票发狠的说。
“好。”
事情定下后分头准备。说实在的我不积极做这事,毕竟没有真正伤害到我。再说对于杀人哪怕是杀人型生物,只要是没迫害到我的生命,我都是不情愿的。心里上过去不啊,所以当他们扑上去,抓住眼前的女子的时候,我站在旁边戴着防毒面具没有动手,主要是我对那副瘦弱的身躯,下不去手。
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女子昏迷着被绑着扔在地上。我们围在四周。就在刚才,女子刚进门,黑票在门口给了她一闷棍,在她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四人都没有说话等着她幽幽的转醒。半刻钟后她终于醒了。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她剧烈的挣扎。
“问我们,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锦上愤懑的说。
“我做了什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果然不愧是留洋回来的,思维转换的就是快,很快就明白了症结所在。
“你为什么要混进来?”红票开口了。
女人,看了一眼红票脸上浮现了很可以的红晕。
“你这个狐狸精?到底还害子明哥哥到什么时候啊?”锦上暴怒了。
“我这样子像狐狸精吗?再说我从来没有对总经理做出任何不妥的事吧?”精彩,一番话说的不卑不吭,我敢说如果不是她长得实在是不好,否则我会为她鼓掌,现在这个社会聪明的女孩子不多了。聪明而又智慧的女孩子更不多了。
“你昨天晚上差点杀了我们。”锦上有些词穷。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和公司的几个同事一起打麻将。”弄清楚事情后,女人,慢慢挣扎着做起身来,估计还想整理一下头发,但是手被绑着,只好作罢,“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但是我肯定不会对你们做出什么的。趁着大家都能收手的时候就算了。我不会追究各位对我做的事情。”
果然是脑袋很好使的海龟。说话条条理理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差点打动了我。
“你说什么呢,这是你哥伦比亚大学的毕业证书的传真,你看看上面的照片。你怎么解释?”红票把传真甩到她的面前。
她疑惑的看了一下说:“说,我的确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保证,一定给公司一个合理的解释。”
红票和我对看一眼,感觉不太妙。或许其中真的有误会。
“你怎么解释?”我问地上的女人。
“首先,我的确是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的,正好现在的时差那边是白天可以要求他们立刻马上传真一份过来,看传真上的日期是今天白天的,白天人多手杂指不定就被调换了。”
“你的意思是,公司内部人员调换的?”红票问到。
“可能,不是说一定,问题不是出在我这里,先看看吧,我不相信你们这点时间等不了。”杨听雨躺在地上说。
“红票我觉得她说的对。我们等等。”我建议说。
“好吧,咱们就再等等。”很快红票就拨了个长途电话,开了一腔的鸟、语,完事叫我们等10分钟。
这10分钟真是度日如年啊。
很快,那边就来消息了。随着传真机传出纸张,一切都明了了。上面的人和眼前的女人很相似。
或许是我们犹豫的态度给了杨听雨答案,她果断的叫我们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
锦上不情不原的做了这件事。
红票对杨听雨说:“对不起杨特助,实在是这几天被很多事情搞蒙了。”
“没事,我只是希望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嘴巴上说着没事,但是态度不见得很好,这也是任谁无缘无故被打晕绑起来不报警才怪,还能这样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无疑是人家的修养好。
“杨小姐我们只能这么说……”又是一顿长话短说。
真的不习惯这种复读机式的复说,听得耳朵都生茧了,我有一种癖好就是自己经历的不好的事情,绝对不喜欢别人说出来的,不过事已至此,不说也解决不了这个局面。
耐着性子,等红票给杨听雨说完。
她沉思了片刻才说:“狐狸精只在神话故事才出现,如果不是你们疯了就是真的。看你们的样子不可能是一群神经病人,况且,宋子明是我的学长,所以我的情感上愿意相信你们但是我的理智对这个还有疑问,如果以你们为真实的话,那么这件事很容易弄清楚。就是能够接触到我在外面收发室的人,因为传真的话要通过我的那台机子才能转进来。能碰我电话的人只有和我一个办公室的贾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