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吗?”华丽男激动的说。
“囚牛?”我不确定。
“你知道?”华丽男喜出望外。
“不知道,记忆中有,不过你的样子变得还真多。”我在试探他,本来就感觉他不是平凡的精怪,加上看守这样重要地方的不可能是什么垃圾妖怪,加上对我总是没有痛下杀手。这些是我自己找的理由,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那就是心里的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也说不清。
“嗯,是变得很多。父亲大人可好?”
“死了。”
“有没有其它的兄弟?”
“有……”我见不得他有希望,马上话锋一转:“估计也死了。”
“那我们……”
“不是我们,是你。”我拒绝把我和他归属一类:“你已经犯下滔天大罪,杀孽太重。”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被囚困于此看守这里。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寻找出去的方式……”
我还在听他说,但是没想到手被出其不意的抓住,华丽男一爪子伸进我的脑袋里。
没有错,就是脑袋里,我的脑袋是抽屉吗?想伸进来就伸进来。
感觉脑子被一只无形的爪子搞的天翻地覆,不能容忍的杂乱,在这样下去,我毫无疑问会成白痴。
乃乃的,姐脑袋里的那些个住客都给姐出来,是该付房租的时候到了。
该来的总会来15
在脑海的深处,可能是被搅的不舒服了,一只熟睡了的,长毛,鞭尾,威风凛凛的幼兽在华丽男的爪子要抓住它的时候,伸出还是粉红色的嫩爪给了华丽男一下子。
“真的是你。”华丽男惊喜道:“但是你是怎么占据这副身躯的?”
“因为这副身躯是秦家人。”我不愿意多说,随便编了个理由,希望这样子搪塞过去。
“原来如此,真是太好了。”
“你先别好,你怎么认出我的?”我心里盘算着,这个囚牛还没死,那其他的龙子呢?知道认出的方法起码有一层保障,以后出去冲冲门面也是可以的。
“因为蟒步。”
“就这个?人也能走。”我觉这是他敷衍我。
“不错任何人都能走,但是这步伐只有龙走才是蟒步。龙可以飞也是一位如此。人类或其它的物种想要走蟒步就会变成躨步,一种纯技术的步伐。只有龙或者蛇类才可以凭借这蟒步步步高升,甚至在空中行走。”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飞?”这消息对我来说是平地一声雷,吓得我直哆嗦。什么意思,违反地心引力,飞啊,没有翅膀的飞啊。不过想到这里,我想起了那些个秦家制造的怪物不是也能飞吗?为什么那时候我从来没想到过,好像它们能飞是应该的。
“这里怎么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我问华丽男。
“我出不去,但是知道怎样出去。”华丽男以为我要和他一起出去,抱歉我没这想法,是我要出去。
“为什么?”礼貌上的问候还是必要的。
“因为你们所看到的地方就是我的身躯。我的身躯就是这个空间,肮脏,恶心,腐烂。无时无刻不想摧毁掉。”
“你知道吗?你也就只能生存在这样的空间里了,这个空间一旦消失你就会被外面天地间的规则所惩罚。”我毫不留情的这么说。
“呵呵,说的对,我也就只能生存在这里了。”华丽男自嘲道。
“如果不想活着这么痛苦还不如死去,成为这天地的规则,岂不是很好,你看鸿钧老祖他老人家不是化为了规则,这是你的最好方式。”
我这话说的很伤人,但是就是事实,与其这样不死不活的活着,还不如死掉,你看看这里尸体成山,几乎是另外一个地狱了。
“我知道,我也想死,但是不行呢。就算死了我也去不了应该去的地方。”华丽男低着头好像我欺负他一样。
“我让你去应该去的地方。”下定决心,不就是再去一趟罗布泊吗?况且红票的魂还在那里呢。答应锦上要把红票找回来的。
“你能够办到?”
“可以。”
“我现在出来的是一丝灵魂,我的魂魄大部分被困在锁龙台上,如果要出去,就得去那里。”
“去。”我也不啰嗦:“带路。”
“白白。”鬼天爵看了半天的戏,现在才出声:“别去。或许是个陷阱。”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鄙视他刚才不敢出声。
“听你们说,发现都是天方夜谭,必须好好消化一下。”
鬼天爵表现的非常的义正言辞。
“屁话。”没搭理他:“跟上。”
一行人跟着囚牛走。
“你这身体是谁的啊?”我问:“长得还不错。”
“你猜。”
“……”这是什么情况?我不懂啊。俏皮?被突然冒出的这个词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