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回到了院子,埃尔德隆还在茅房,精灵上厕所什么样子我还没见过呢,不过我也不可能真的去趴在门上看啊。
“北北,快说。”杨超着急拉着我在走廊上坐下急着问。
“我有个不好的怀疑,这个村子的人生的太好了,非常好。”
“什么意思?”
“通俗讲,都是一脸官相。你看看那些当官的,你一看就知道是当官的。为什么?”
“为什么?”
“面相在那里啊。刚才我发现那个长手的身上被钉下了这个银针。”我把手摊开给杨超看:“这是一种锁骨的办法,把人的气运聚集于体内,不泄露出去。但是我就不明白了,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村里的人人人如龙。都是大将之才。”
“有这么玄妙?”杨超倍感兴趣。
“不是玄妙,是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杰,好像没受过教育,但是人人都知道分寸。在一个刚才我解开封印的那个人力大无穷,是一等一的武将。”
“这么厉害?”杨超觉得我在诓他。
“嗯,你说被人都是希望村里出人才,而这里确实希望不要有人出去,出人头地。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是这些人都是为一人准备的,或是怕别人注意到这里,这一隐藏着什么东西。”我是这样猜测的,说完,自己都觉得精彩。
“主人……”
埃尔德隆虚弱的在我旁边坐下。
“吃坏肚子了?”我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下。
“有点,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他虚弱的说。
“做噩梦怕什么啊?一个梦而已。”我安慰他。
“精灵一般不做梦的,梦都是预言。”
“那说说,你梦到了什么?”
“梦见了主人被一个无脸的女人追。”
“还有呢?”
“被女人撕开了。”
我真心不想得到的是这个答案,但是这很可能是真的。精灵善于预言的。
“知道地点吗?”我想只要知道了地点尽量避开也就行了。
没想到埃尔德隆突然坐了起来,惊恐的看了四周突然朝我叫道:“走,快走。”
我立刻站了起来,没有多说话,就往外走,几乎是埃尔德隆话音刚落,我就行动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废话。
但是就算是如此,还是晚了。
跑出去的路被迅速转动的房间阻挡了。等旋转停止之后,出去的方向已经被封住了。
雨滴开始落下,墙面的石灰开始被冲洗。
雨水砸到我的眼睛,让我很艰难的睁开眼睛。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在我的脚边汇成了小溪,全身湿嗒嗒的。
“主人……”
埃尔德隆压抑的惨叫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在我的面前出现了惨白面孔的女人。
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但似乎都有。和我一般高,全身也是雪白的,双手垂在了两边,十个手指甲寸许长。似乎要把一切撕裂一样。
咧嘴一笑,嘴巴开成了三角形,恐怖异常。
我不敢动,这么贴近我,我现在可是肉眼凡胎,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对抗性的动作。好在女人只是突然出现,然后就消失了。
雨也停了,风也不挂了。门也出现了,一切都来时匆匆去时匆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我走到墙角,用身上带着的工具刀一点点撬开厚重的石膏,露出了里面铜墙铁壁额。
锈迹斑斑,但是可以分辨分清依稀的花纹。仅仅就我挖开的一个巴掌大小的地方就看见一个如意纹。刻刀非常的工整,有力。
那个女人像是在朝我暗示着什么。我还在继续撬开,一点一点的石膏脱落。最后干脆找杨超拿来了铁锹,拼命的铲下来。
铁锹和墙面撞击发出钟声。不过不一会儿我的虎口就磨起了水泡。这个工作交由杨超继续完成。
未来已经被安排好,精灵的语言很难改变,也许,我应该把这里的事情弄清楚,才是唯一的出路。刚才出来的女人没有对我下狠手,足以证明,我的命对她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向我传达的信息。
白脸4
“主人……”
“北北还不快走,还在弄什么啊?”杨超一边抱怨一边还是铲墙。
“你们没看见当时的样子。”我回想起来那张脸心有余悸,但是仔细想想,如果有点颜色的话,那是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啊。
“什么样子?”因为有我在身边杨超比较的放松。
“没什么,快点,你发出的声音太大了,不要弄出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