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回头,瞳孔迅速的放大,一瞬间什么都看不到。心跳差点停搏了。
电筒的光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就算是一张过分俊秀的脸,也会变得让人心跳200的程度。
“主人?”
“没事,刚才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对方是埃尔德隆没错。
“没有啊,主人突然就回头了。”
埃尔德隆的回答让我很蛋疼。
这样说来刚才鬼就在我和埃尔德隆中间。一头冷汗啊。实践证明在冷的环境中人不要运动也是可以流汗的。
“主人,有什么事吗?”
“没有,继续吧。”
埃尔德隆没有察觉,就我一人察觉,难道就是针对我一个人吗?
针对我一人,针对我一人。
难道……
难道……
我有个可怕的想法,它在我的脑子里。
我的理智差点跑了。这就是个假设,但是这个假设成功的话,我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处理过后的。想到这里,我停下来对埃尔德隆说:“从现在开始,你抱着我走。我要考皮肤的刺激来感觉东西。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再叫我。”
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虽然这样做很不严谨,但是目前就只能这样了。
我找出两片创口贴,贴在眼睛上面,又扯出一张纸巾,撕碎了揉成团,塞进耳朵。
感觉埃尔德隆把我抱了起来,我才尽力感受外界的动静。
风依旧吹着。我感觉好像是峡谷中的风一样,就只有一面有风。
果然看见的不一定是正确的,我现在能感觉这两边在我们视力范围之外有无形的强,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我脑子中的。或许我现在感觉都是错的。
快疯了,越想越乱。
哎……
谁的叹息。
白脸11
“谁的叹息?”
这不是我嘴巴发出的声音,只是在脑子里想了这么一下。
一般的情况下,人的脑子里的东西很多,想的事情也很复杂。但是一旦处于某个特殊的环境,就会只想一件事,一个问题。比如我现在在脑海中想的对方是谁的这个问题,可能时间上一秒钟都没有,没有办法用语言描述的,一瞬间思想的闪光。
我心里冥冥之中可能知道会有回答,所以不是很意外。
“哎。”
这一声叹息更是清楚了。
我没有问其他人听见没,问也是白说。
埃尔德隆抱着我走的非常的平稳。我感觉中风向乱了,似乎到了一个空旷的场地。
很久没有了动静,我扯下自己的眼罩,和塞住耳朵的餐厅纸。
发现没什么区别,一片漆黑。
“电筒呢?”我问。
“……”
没有回答。焦虑啊,我现在就连夜视能力都没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女子。
“哎。”
这回我听清楚了就是从抱着我的胸膛发出的。
我静静的伏在他的胸膛,没有任何动作,为任何方向可能出现的疼痛做好准备。
“哎……”
叹息声悠长,似怨似诉,宛若无边的苦楚。
“叹息干什么?既然把我弄到这里,你说明白吧。”我倒是很镇定,见怪不怪了,就是这体质,怎么办。
“你倒是不怕。”
“怕,你就放过我?开什么玩笑。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你是一个人复活的关键,所以把你引来而已。”
“谁?复活?那是逆天之术,劫难重重,不会成功的。”我心想,这些人啊,都行逆天之事。复活?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