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里面,秦小姐一定有什么误会。”中年男人,夸张的表情,满口的黄牙,一身的羊骚、味,熏得我透不过气。
“曹伯把窗子打开。”我朝站在窗口的曹伯说到。
“……”
房间里一阵难堪。
但是很快的,中年男人,又找回了话题。
“秦小姐,我们是很有诚意的。”
我对于他的话越来越怀疑,为什么非我不可,我可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重要人物。
我重要吗?不重要,那就是他们的意图有问题了。
“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开始提的条件,权杖,你们得先给我。”我开口说。
“这个,我也做不了主,等我请示了上级之后再说可以吗?”中年男人犹豫不决。
“没问题,等你请示之后再来吧。埃尔德隆送客。”我强硬的下了逐客令。
男人在被埃尔德隆送出门口之后,还特意淫邪的看了一眼埃尔德隆,似乎埃尔德隆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曹伯,给我们弄几把枪,威力要大的。”我等他们走了之后,立刻对曹伯说。
男人的最后一眼我很不舒服,好像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的姿态。外国人不比中国人。面上的皱纹比较的多,也证明了比国人更有表情。一般藏不住心事的。
“还有,查查他们去哪里了?”在曹伯出门口的时候我补充到。
房间里我越想越不安全,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黄表纸,开始写咒符,现在我估摸着能够写下五张。心里想着给对方炸个窟窿,咬破手指画了下去。
五张看不懂的鬼画符。真是蛋疼。
写下来符之后,我安心了不少。
“主人,刚才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埃尔德隆犹豫的对我诉说着刚才的感觉。
我心想,埃尔德隆很纯洁,我就没教过他男女之事。这次回天朝一定给他找些工口书看。这个也是要教育啊。
曹伯的速度很快,两个小时之后就给我们带回了枪支和墨菲托斯他们的地点。
我从枪支之中挑出了一把比较小巧的手枪。用得称手就行。
“知道他们在哪里吗?”我一边熟悉着手枪的性能,一边问。
“知道了,在一所废弃的中学内。”曹伯躬身回答。
我看着窗外天色已经黑了说:“开始吧。”
我的意思是夜探。
巴黎的夜晚很是安静,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世界的时尚之都。只有些服务行业的流萤站在街边招揽客人。我们的车也被拦下来好几次。
终于到了那个废旧的中学。
他们还真会挑地方。锈迹斑斑的铁门之后是随手的涂鸦布满整个教学大楼。
说是学校也只是三层的古老建筑。
没有惊动任何人,埃尔德隆始终抱着我避开摄像头,进入到建筑内部。
这里面走廊上只有一站昏黄的吊灯。随地都是破碎的玻璃。越往里走就越是觉得好像是魔鬼的嘴巴,漆黑一片。
每个教室灯都是黑的。
“主人,这个地下好像有声音。还有就是……”
埃尔德隆欲言又止。
“说,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
“我感觉这个走廊的元素剧烈波动。”
埃尔德隆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背弓起来随时准备扑向前一样。
其实一进来我也感觉到了,这里很多灵体,时不时的从我的身体里通过,激起一阵阵寒意。
“地下?”
“小姐,这是地图,这里有个地下室。”曹伯连忙打着电筒把图纸塞到我的眼皮底下,我赞许的看了一眼曹伯,真不愧,姜还是老的辣,这样的事情想得就是周到。
“开电筒不好吧。”我把电筒给摁了,要死啊,这么黑的地方一电筒,这不是告诉别人,快来啊,我在这,快来抓我啊。
“小姐,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没事,我们走吧。”
埃尔德隆抱起我,刚才的图纸他已经记下了。
地下室也很好找,不得不说他们的胆子也很大呢,都没一个警卫。
沿着楼梯就传来嘲杂的英文。
我们潜伏在黑暗里,慢慢的靠近,终于透过门,看到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