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乘客即將下車去,妙妙正打算要用力推開林達時,此時他用力一拉將她緊緊抱住,像是要將她摻揉到自己的肉體,兩人身體貼切的抱合在一起,她感受到他下體似乎有一鼓譟動。而車子將門關起來又繼續往下一站出發,兩人就這樣抱著,其他乘客則在一旁竊竊私語。
「你害我坐過頭了。」妙妙冷冷的說。
「沒關係,我也早就坐過頭了。」
這突來的幽默讓妙妙笑了起來,她心想這同學真討人厭,但是卻可以讓她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她大笑,身體因為顫動而晃個不停,那輕鈴笑聲也是林達頭一次聽到和最後一次聽到。
兩人在終點站下車,夜已深,他們肩併肩走在一起,一直沉默不語。就這樣一起走著,雨水將兩人淋得溼透,白色襯衫被雨淋出一身透明,妙妙的淺藍色內衣、林達有型的胸肌與健壯的曲線。
累了,兩人躲在一個橋下,聽著雨聲滴答滴答的沿著橋樑流下,橋上頭還有車子急速踩過雨水的嘩啦嘩啦聲,四周黑漆漆的,半個人影也沒有,這是一個適合讓黑夜吞噬他們的夜晚
「好冷,你不冷嗎?」妙妙懷疑的問,這冷颼颼的風吹著她直打顫。
「還好,如果妳怕冷,我可以抱著妳。」林達爽快說出口後,驚覺自己的提議像是色狼一樣而窘困不已。
「好啊!」
林達至從感覺到妙妙說話的真實性後,也比較不會胡思亂想。他將雙手環抱她的背,用他的體溫取暖,最後兩人一同坐下背靠著牆壁,妙妙躺在林達的胸口上,他用手往前抱著她的肚子。那氣氛是這麼曖昧,甚至有著亡命天涯的哀傷,十七歲的青春不合時宜的在這橋下蹉跎。
「我們……做愛好不好,我是處女,你要小心一點。我跟你做愛不是因為我喜歡你,只是單純想做愛,所以不要自作多情,你也可以不願意。」她說話總像是女王一樣命令,聲音卻是這麼輕快、虛弱,毫無攻擊力的強勢。
「為什麼選我?你不會後悔嗎?為何要跟一個不喜歡的人做愛。」
「now!」妙妙一聲令下。
林達對她的話越來越加毫不考慮,他將手往上移,撫摸著她堅挺小巧的胸,自然的搓揉著,而舌頭不歇息的輕吻她的耳朵,舌端圓滑的搔癢她的耳洞,妙妙感受到有一陣快感慢慢燃起。
他雙手輕解她的鈕扣,從後頭抱著妙妙,就像是在解自己的鈕扣一樣順手。突然一陣寒意吹進她的胸口,她驚覺自己連內衣都被拆解下來,而他已經將衣服舖在地上,為兩人成人的儀式作準備。
林達讓妙妙躺在衣服上,她那狂亂的散髮躺在瑩白的衣服上頭顯得好邪魅,嬌乳像是綻放著醞釀好的乳香,一種屬於性的氣味蔓延開來。他將她的裙子小心脫掉,雪白修長的玉腿更迷惑著林達意亂情迷的心,接著,他毫不遲疑的想脫掉她的白色三角褲,妙妙趕緊伸手拉住他的手,似乎感到羞怯害躁。但林達卻不曾遲疑的扯下她的內褲,那略帶稀疏的陰毛如同她的髮絲柔密細緻,他居然忘我的撫摸著,像是疼愛寵物一般。
「你真變態,有人脫光女生的衣服,只想要……摸那裡的嗎?」妙妙半帶羞澀的提出質疑。
「我只是覺得妳那裡好漂亮。」
林達打開妙妙的雙腿,終於第一次可以細膩的研究著女人的陰部,他撥開淺色捲毛,看著略帶濕意的密縫,側邊有兩片月牙型的陰唇像護衛般守護著,他用兩根食指輕輕撥開,看見粉紅色的肉壁幽幽的傳來一股專屬於陰部的味,那不是人工的香,是幽洞的肉赤裸產生的生理味,他向裡面靠近嗅聞著,鼻尖有意無意緩緩摩擦著陰核,她感到奇異的興奮卻也因乾澀而有些刺痛。
男人天生是對女人下體感到好奇的,那是原始的本性,日本人甚至將極致的下體給予名器的稱呼,甚至古代人類崇拜陰戶,林達的色情是源於古代千年以來人類的慾念。
林達伸出舌尖嘗試舔著陰核,他想著色情片裡的動作,精心製造濕潤的奇蹟,但怎麼舔都有些澀且不順遂,他擔心弄疼了她,深呼吸索性大口的吸覆上去,直接給她一片濕潤,而生理的味加上他自己嘴巴的味,那味越來性感,而妙妙不知所措的緊握雙手。
她感到刺癢與快意,靈巧的舌不斷滑動敏感的點,那快感逐漸加強,整個下半身不斷弓起,想往後縮卻又不捨,只是不停的顫抖著,忍受那暴力的刺激。突然下體產生濕意,那水分從粉紅嫩肉裡汩汩流出,有一些黏性,讓舌更貼近那縫。
林達站起來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四角褲,一根勃發的陽具裸露出來,他的毛是濃密的,在這樣的黑中顯得更叢密,妙妙瞇著雙眼,看著月光從他身後染開,他的正面背光,看著他臉上那片陰暗是這麼的危險,健壯的身軀透露著原始的侵略性,她內心開始想:「這一刻這樣墮落好嗎?就這樣墮落,墮落。我好怕,自己最後會不是自己,但或許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自己」。」她好糾葛,好痛心,因為明知道不能夠在事情來臨前害怕,她依舊是害怕了,卻又無法出聲阻止。
她要被侵略了,她終於必須踏出那一步了,她在找尋最適合的人選,一個像野獸般忠誠的男孩,就是他了,就是他了。
林達將手裡沾染的蜜液濕潤整個陽具,或許,早在抱住妙妙的那一刻起,他本身就開始分泌濕意做好準備,可以說,他蓄勢待發好久了。他將妙妙的雙腿打開,男根對準那縫,慢慢推擠,因為林達的陽具是屬於短粗型,而龜頭又比陰莖更肥大圓滑,所以要撐開密縫很不容易,太粗魯又會滑掉。
他細細的擠,食指與拇指幫忙撐開,他知道他得大力點撐開,所以看見妙妙閉緊雙眼忍痛模樣,讓他萬分不捨跟愧疚。終於,推進去了,接下來容易多了,肉璧緊緊依附他的男性偉大,他感到一陣被擠縮的快意,全部沒入後,他兩人都靜止不動。
龜頭滑溜溜的進去她的體內,是有一種撕裂的痛,但那痛在這刺激的氣氛下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痛嗎?」
「還好,只是感覺好奇怪,跟我想得不一樣,其實你舔我的時候我比較興奮,現在真的是結合呢,兩個赤裸的肉密合在一起,尤其我感覺到自己那裡沒有皮,沒有被保護的感覺,所以感覺好赤裸,好血淋淋的滋味。」她真的在做愛,嚐到這滋味後,覺得以前所幻想的感覺是這麼的不真實。
「我很緊張,現在的我像是被虐待的快樂,不是舒暢,而是被包圍的感覺好溫暖,我真的在妳裡面。」林達說,他真實體驗另一個人的體溫包附著他,這麼陌生的身體,卻在這樣的交媾下顯得好熟悉。
「所以是我幫你取暖……你為何直接就進來,通常應該會在多做些什麼吧……」
「我不知道,只想趕快的插入……我一點都不知道怎麼樣做最好。」
「那也好……」
時機到了,林達開始滑動,他先是淺移,因為肉璧吸附的太緊,彷彿抽出來的瞬間,那內璧也跟著外露並且的拖住他的男根,這讓他舉步維艱,等到濕意潤滑整個甬道,他才能大動作的抽離。兩人下體的拍打聲,在這充滿雨聲的夜晚卻好悅耳。
妙妙只感覺到有一種酸痛,是肌肉過度拉開的酸,那酸夾帶著某種刺激,她感受到一個渾圓在那裡頭鑽,搔癢她的快感,然後自己忍不住氾濫水意。第一次被異物插入,感覺是如此羞澀恐懼,一個人在你身上大弧度的起伏,那種親密好危險,下體的飽實居然有幸福的感覺,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有一點快樂,但不是真的快樂,因為妙妙內心的那股犧牲心情是哀淒的。
第一次,林達很快就達到高潮了,他原本想將體外射精,卻忍不住射在裡頭,他抽出逐漸癱軟的男根,愧疚的看著妙妙,而她卻是緊閉雙眼疲憊的躺在地上。那是一種詭異的美,月光將她籠罩得像是天使,或許是視線不清楚,他發覺她的形體好模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消失。
而陰道口則滑出白色黏液,是林達的精液,他感受到自己的偉大,在一個女人身上播種,他心想,這是一個男人最幸福的時刻了。
他躺在妙妙旁邊,兩人在橋下不畏懼的裸露身體,像是被上帝逐出樂園的亞當跟夏娃,對世界這麼無助又生澀,並初嚐第一次的禁果。瞬間,他看著熟悉過的肉體卻是這麼陌生的靈魂,他好害怕,不是害怕行為,而是害怕失去她。
「希伯來人禱告的時候,是說『感謝你啊,主啊,你沒把我製造成一個女人!』,女人是可卑下賤的,因為夏娃引誘亞當偷吃禁果,才被處罰生孩子養育的痛苦,還變成邪惡的標籤。」妙妙幽幽的說出口那詭魅的話。
「妳在說故事嗎?什麼東西啊?」
「我是一個基督徒,我是一個女人,但是我不是夏娃,現在開始,你是我的肋骨。」她虛弱的站起來,跨在林達身上,她將他癱軟的陽具放進自己的陰道,然後對著他的鼻子吹了一口氣後,就這樣趴在他的身上,許久、許久。
到了清晨,他們穿上灰土的衣服,先各自回家,臨走前,妙妙說了一句:「現在你的靈魂是我給你的,以後放學,你都要跟我在一起。」
林達感到快樂,原本以為只有一夜情,但是妙妙邀他了,他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