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还是充满错愕,谢长衡难得耐心了一回,
“好不容易流出来的体液,不能污染了。”
“你若这么想要,等把我的本命法器温养好了,再给你也不迟。”
谢长衡一边说着话分散着陈晚秋的注意力,另一边却毫不犹豫地把棒身抽出,把那叁个熟悉的珠子摁了进去。陈晚秋感觉一瞬间,小腹的堵涨就消失了泰半。
可是,那毕竟不是活物呀。
始作俑者谢长衡又坐回了栏杆处,看起来一派风光霁月,云淡风轻。
“这…这需要温养多久啊?”
“约莫一周吧,”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谢长衡又笑了,“你勤奋些,还能更快。”
“……”
“每日午间都来此处找我,我帮你加快一下进度。”
明明是帮他,他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陈晚秋一阵腹诽。
过了一会陈晚秋和谢长衡并肩走出亭子,湖边站着眼力好的能看见亭里棋子散落了一地。
只听谢长衡沉声道,“我与陈施主手谈良久,陈施主落败有些恼了。”众人恍然大悟,看着陈晚秋的表情,小脸微红——她确实是被气的。被操弄了那么久,还没拿到元阳,这人还颠倒黑白。
谢长衡微微一顿,看向她宽容道,“陈施主也不必自责,多加练习便是。”
“不如明日再来,我传你几道阵法。这棋艺和阵法,本就是殊途同归。”
众人又是一阵羡慕,佛子亲授的机缘可不是谁都有的。
陈晚秋气得不行,还要夹紧双腿,娇柔婉转地低声行礼道谢,
“如此便多谢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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