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慕含章靠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冷静,“是……春|药!”
“什么?”景韶脑子嗡的一声响,好好的为什么会中这种药?
被叫进来的多福刚好听到了这句话,慌忙跪在地上:“王爷!奴……奴婢……”
“查!一个时辰之内,给本王查清楚!”景韶怒吼了一声,一把抱起怀中人朝内室走去。
多福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出门召集侍卫。
景韶确定他除了身体发热之外并没有什么中毒的症状后,就帮他脱下外衣,把人放到了床上。
“我没事……嗯……”慕含章难受地咬着下唇,一手紧紧攥着枕头,祈求地看着景韶,“小勺,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唔……”
景韶看着面泛潮红,躺在床上急喘不已的人儿,只觉得下腹一紧,忍不住就扑了上去:“君清,别怕,我帮你把药性解了就不难受了。”
“我……唔……”慕含章瞪了他一眼,他中的是春|药,又不是软筋散,身上还是有力气的,而且精力相当旺盛,哪用得着别人帮忙?
景韶笑了笑,担忧过后,今晚的事情他多少也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恼怒之余,却又有些高兴,或许这是个好机会……
伸手握住那紧攥着枕头的手,将柔软修长的手指与自己的相缠,景韶俯身咬住一只红透的耳朵,另一只手三两下挑开了中衣的衣带,将微凉的手贴上那泛着粉色的胸膛,按住一颗小豆用力碾压起来。
“啊……别……”慕含章的身体现在十分敏感,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
“君清,别怕,我不做到最后,相信我。”景韶在他耳边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安抚道,抬手轻轻抚摸身下人的发顶,温柔而认真地与他对视。
慕含章定定地望着景韶的双眼,想起了今日奶娘的话,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却为了自己一再忍耐。不希望这般温柔的眼神会望向别人,那么自己就该做些什么……对这个人,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心中明了,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慕含章慢慢松开了咬着的下唇,轻点了点头。
景韶如同得到赦令一般,吻住了那被咬出齿痕的唇,一只手安慰那可怜兮兮的小豆,另一只手向下面探去,隔着柔滑的雪缎,将因为药物而精神抖擞的小君清轻轻握住。
“唔……”慕含章因为骤然加剧的感觉而扬起头,景韶顺势咬住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同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双手紧紧抓住景韶的肩膀,慕含章缓缓闭上眼,一滴清泪因为过于激烈的感觉而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幸好那药物只是让男人兴奋的,并没有什么别的效果,等小君清吐出精华,药性就基本上消失了。景韶吻了吻怀中人满是汗水的额头,将他放回枕头上,又狠狠地吻了一通,才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
“小勺,你……”慕含章睁开眼睛,拉住欲起身离开的景韶,刚刚他明显地感觉到这人也兴奋起来了。
“我去一趟净房。”景韶想着去浴桶里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
“我……我帮你吧……”慕含章抿了抿唇,刚刚退下的红色再次爬上了俊颜。
“君清……”景韶惊喜地看着他,然后趁那人反悔之前,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拉着一只修长莹润的手附上了小小韶。捧住身下人因为害羞而别过去的脸,寻到那两片柔软又贴了上去。
一时间,红罗帐暖,不知今夕何夕。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景韶搂着怀中不停喘息的人,满足的躺在床上,一下一下轻轻抚摸那顺滑的长发。
慕含章把脸埋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刚刚这人趁自己不注意又偷袭,害得刚刚泄过一次的自己又跟着他一起泄了一次。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一般,懒懒的不想动。
“你若累了,就先睡吧,我出去处理一下这件事。”景韶美美的抱着老婆洗了个澡,随意穿了件衣服向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慕含章披上外衣,这件事应该是内宅中事,当由他来处理才对。
外间站了一屋子的人,中间跪了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在哭闹,多福见景韶过来,偷偷松了口气。
“王爷!王爷!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那披散头发的女子扑过来,跪在景韶脚下拽着他的衣摆,竟是李姨娘!
“奴婢查了,药放在汤里,是些壮阳催情的春|药,按照今晚的花册,当是李姨娘侍寝。”多福把彻查的结果报了上来。
整个汤羹从厨房做出来到端上桌,都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就是在端上桌之后下的药,而能接触到的人,就只有东苑卧房里近身伺候的这几个丫环了。
☆、第二十二章 闹剧
近身的丫环有问题,这件事比一个小妾使手段争宠要严重得多!
景韶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氏,男妻过门,妾室先生下的儿子就是庶长子,虽然不能继承爵位,但可以继承大部分家产,也难怪这些妾室们会心急。只是,她们似乎忘记了,这壮阳的春|药可不是只对王爷有用,对身为男子的王妃一样有用……思及此,心中又有些微妙的窃喜。
“多福,按王府中的规矩,这事该怎么办?”慕含章在景韶身边坐下,心道这王府的妾室还真是胆大,这种事情在北威侯府都是不多见的。
“回王妃,偷用催情药物之妾室,当乱棍打死。”多福皱了皱包子脸,老实地答道。这规矩,还是侧夫人定下的,原本是送到庵里的。
“王爷,真的不是奴婢!奴婢跟了王爷五年,从不曾用过这种手段啊!”李氏听到乱棍打死,立时尖叫起来。
对于李氏不停的哭闹,景韶不奈地皱眉,挥挥手:“拖出去。”
“等等。”慕含章阻止了侍卫拖拽的动作,缓步走到李氏面前,也不看跪在地上的女人,只是冷冷地扫过一圈下人,“李姨娘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在这府中的人脉定然很广,据本妃所知,仅这东苑里的丫头,与李姨娘交好的就过了半数。”言下之意,这件事情她无论如何是脱不了干系的。这是慕含章第一次用“本妃”这个称谓,温和悦耳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却偏偏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为了调查这件事,多福把整个王府的人都集合过来,东苑的丫环们基本上都在场,闻言纷纷跪下不敢出声,与李姨娘不熟的暗自庆幸,与之交好的则忐忑不安,收过好处的则是满头冷汗。
李氏没有想到这事会这般严重,而伺候多年的王爷竟一点也不念旧情,早就吓坏了,哆哆嗦嗦地磕头:“奴婢知错了,奴婢被猪油蒙了心,可这都是侧夫人的主意啊!王妃开恩,饶奴婢一命吧!”李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侧夫人这是一石二鸟的计,若是事成,就能让王府中人都知道王爷与王妃没有夫妻之事;若事不成,便能借机除掉她这个碍眼的妾。自己怎么就会脑子一热,听了她的劝呢?
“贱人!”景韶冷哼一声,狠狠地摔了手中杯盏,正摔到李姨娘的面前,“去把宋凌心带过来!”
多福忙叫两个丫环去西苑,把还在禁足的侧夫人叫来。
“即便是侧夫人出的主意,有本事下药的却只有李姨娘你。”慕含章冷着脸继续分析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易揭过去,整个王府的内宅现在大有问题,今天敢下春|药,明日就该下毒了。既然景韶让自己管内宅,自己就要给他一个安全无忧的家!
李氏想要辩解,抬头对上了慕含章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双眼,张了张嘴却辩驳不出,出于本能地觉得现在不说实话只会更惨,却又觉得说实话照样是个死。
“若是李姨娘能说出这毒是怎么进到王爷的汤羹中的,就饶你一命。”慕含章转身坐回景韶身边,李姨娘有些不敢确定地抬头看向坐在上位的两人,慕含章见她不信,便转头看向景韶。
景韶回给他一个微笑:“内宅的事,你做主就是。”
李姨娘听了这句话,便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哆哆嗦嗦地伸手,指向了人群中的一人——梦兮。
“王爷,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冤枉!饭菜一向不归奴婢管啊!”梦兮听着刚刚的对话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见被指出来,只觉得浑身发软,跪着向前爬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