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奕典眸光微闪:“殿下,刚刚太子殿下来过,我……”
简单说了下太子的动作,袁奕典试探的询问:“殿下,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蔺景枭听了他的解释,脑海里只剩下‘小植人是被虎崽子伤的、与野生崽无关’了。
他似乎是错怪那几只小崽子了。
心念一转,蔺景枭侧眸,低声开口:“抱歉。”
袁奕典竖着耳朵等待殿下的训斥,却等来他颇为愧欠的神色:“他,不来。”
袁奕典茫然的眨了眨眼,忽然福灵心至:“您是说,那位太子殿下不会再来这里了吗?”
“嗯。”蔺景枭垂眸,他会处理不知天高地厚的老虎崽。
回应后,便目光灼灼的看他。
袁奕典被盯得发毛,“咳,殿下,我还有事情要说。”
蔺景枭凛冽的眸缓和,扬了扬下巴:“说。”
“关于我们的婚礼……”
蔺景枭下意识支起身体,期待的略微发亮的眼霎时复杂了起来。
他垂下眼,眼皮也耷拉下来,并不发言。
“殿下,我们相处了几日,我考虑过,我希望能与您开诚布公。”袁奕典斟酌片刻,今日袁家主的通讯犹如当头棒喝,他已经掉入皇室权力的漩涡,得过且过最终只会尸骨无存。
如果这样,他倒不如真的找个金大腿。
怎么说,这只武力值max但必定短命的乖大猫是非常好的选择。
“嗯……”蔺景枭抖了抖耳朵,下意识的竖起来。
“殿下,我们在法律上将成为最亲密的人。所以我希望接下来我们可以平等友好的相处。”袁奕典顿了顿,偷瞄大老虎的神色:“我知道您需要一位安抚力高的植人,我没有安抚力,但我能够帮您控制甚至减轻暴躁症。”
两人毕竟是试探阶段,袁奕典并不能一次性拿出底线,哪怕他真的可以治愈大老虎也并没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