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放松心情的抓挠,上边浓郁的安抚剂力量叫他眼眶泛酸。
从没有人在乎他,或者关心他。
这是一份极为珍贵的心意。
小心接过,蔺景枭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蜿蜒摇摆的尾巴暴露了他愉悦的心情。
“您喜欢就好,吃完饭您可以试一试。”袁奕典嘿嘿一笑,跑到毛绒团堆儿,双臂一环全部抱住:“宝宝们,为了庆祝你们的新生,我们来做大餐庆祝!”
兀自感动的大老虎:“!”
说好为他做呢。
几只小崽崽蓦然瞪圆了湿漉漉的眼,真的吗?!
“噗噗噗!”小章鱼高兴地喷泡泡,弹弹的圆脑袋甚至发了光,八只小小的触角弯成蚊香。
毛团用最纯真朴实的动作表现他们的兴奋,袁奕典哈哈笑:“你们怎么这么可爱呢!”
几只兽崽围绕在植人身边亲亲热热,大老虎的尾巴啪啪砸地很不满。
蔺景枭的脸有一瞬间皱了,将植人从绒毛堆拎出来,委委屈屈,小小声地抗议:“饿!”
单臂托着小植人进入厨房,蔺景枭犹如门神。
小崽崽忠诚的跟在后头,但在门口两米不敢靠前了,小狗崽虚张声势的汪汪叫。
蔺景枭居高临下环胸,尾巴甩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迹。大老虎成功圈地!
“嗷呜!!”小狗崽吓尿了,缩着尾巴藏到仓鼠身后哆哆嗦嗦。
袁奕典:“…………”
袁奕典哭笑不得:“殿下,您能帮我切一下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