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来登记的人这么多。”袁奕典环视一周,发现大多数是猫科陪伴着一只植人。
他愣了愣就觉得很有趣,说起来,雄性兽人不和雌性兽人在一起,反倒是和植人成了天生一对。
他们两个在这里也算是标配,并没获得太大的关注。
“哦,他们也在祝福我们呢。”袁奕典接过工作人员送上来的心形气球,与大老虎低声耳语。
蔺景枭面无表情,内心山呼海啸,他抿成一条直线的嘴略上扬:“嗯。”
他今天并没穿平日的戎装,反倒是一身宽松家居服,这和皇子画风完全不同,也没人认出两人。
摸了摸自己的新衣服,蔺景枭心底有那么一点点甜滋滋的。
袁奕典哭笑不得:“要是让人们知道堂堂二皇子殿下不穿军装穿这身,估计会惊呆了吧。”
他有点好笑,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大老虎珍惜这套衣服就像是爱惜他的尾巴毛,稀罕的不行。
那空荡荡的衣柜表明,殿下是个小可怜。
一般不幸的家庭才会养出性格偏执的小孩儿,就像是大老虎的自闭,该是小时候落下的。
皇后明艳动人,光鲜亮丽,可里子却不好说。
等了足足两个小时,轮到了他们。
拿着两个小本本,袁奕典心情一时复杂起来,他穿越过来就这么和人结了婚。
打开小红本,盯着照片噗的笑出来。
小本子上,他的笑容自然亲和,可他身边的男人脸绷得紧,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袁奕典捂着肚子,“哈哈,像个受气包?”
都写在脸上了。
蔺景枭呆了呆,脸色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