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与小植人清澈明亮绿眸对视,他隐约有了奇特感觉。
就仿佛行走在无边无际沙漠中的狼狈旅人,见到了一个濒死的同类。
那小手握住他的衣角时,他觉得如果不带他走,可能这只鲜活的小植人会枯萎。
结果,大概是救了自己。
蔺景枭舔舔毛,舔舐小植人刚刚残留下的甜美气味。
袁奕典笑眯眯,给兴奋的小家伙们分派了任务,一人一小块地,谁做的最快最好有零食奖励。
“汪汪汪汪!”
崽崽们立即兴高采烈,摇着尾巴去了自己那一小块。
比起努力用触角挖地的章鱼宝宝,小哈就另类极了,他撅着屁股用力的挖出个洞。
然后乐滋滋的趴了进去,累得要死要活,吐着舌头哈气。
袁奕典捂着额,忍俊不禁:“这可真是个活宝。”
人鱼宝宝就很厉害了,他小手一挥,水流哗啦啦的淹没了一片。
小家伙把不准力量,用力过猛水扑啦啦向四周弥漫。
认真挖地的沙丘猫幼崽被水珠拍了一下,惊恐的喵喵叫,炸着毛弓起了后背。
“哈哈哈,我们家宝宝怎么能这么可爱!”袁奕典又瞥见滚滚撅着屁股呼呼睡和被他压在身下悲愤吱吱叫的小仓鼠,几乎乐不可支:“不行了,虎爸爸快看看!”
蔺景枭身体一僵,红着脸缓缓转头。
忽然被小植人叫‘爸爸’,大老虎莫名有种诡异的心猿意马。
看清小植人指的方向,蔺景枭也溢出些许笑意。
袁奕典站在光秃秃的山上,蹲下捏起一点土感知了下诧异道:“咦?”
他以为这里土地是很贫瘠的,却没想到看似是砂砾怪石,实际却是蕴含丰富营养的好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