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草在猫星当皇家铲屎官的日子_(1 / 2)

蔺景枭是知道安抚剂的,他基本上对除了小植人外的一切气息都存在抗体,从未用过安抚剂。

军部发下来的安抚剂于他来说毫无用处,领过几次他就懒得理会了。

倒是花豹子乐颠颠的替他用了。

而今天,蔺景枭听见了一件叫他白毛倒竖的事情,他家小植人贩卖安抚剂!

卖!安!抚!剂!

一想到有人会对着自家植人的气味沉醉,蔺景枭便逆起了一身的毛。

自己的宝贝被人碰了的感觉对于兽人雄性来说,忍受不了。

这感觉大概和现代妻子要买卵子赚钱一样,差不多类似自己妻子可能和别人有一个孩子。

蔺景枭脸黑了黑:“安抚剂?!”

还是一百瓶!不说兽人的独占欲,就是对植人身体健康着想,一瓶要一到两片叶子,两百片叶子是什么概念?!揪秃了吗?这有损身体健康,绝对不行!

蔺景枭虎着脸,浑身低气压,哪怕袁奕典都摸了摸鼻子。

心肝微微发颤,袁奕典向前趴下,戳了戳大老虎的指甲:“大猫在生气吗?”

这时候袁奕典也有点虚的。

他轻咳一声,忙亲了亲对方的指尖:“我不卖了。”

蔺景枭脸色依旧不好,现在不卖,那之前呢?自家的小植人被别人轻薄的既视感太强烈。

大老虎焦躁地粗了尾巴,耳朵不安地抖了抖。

蔺景枭生闷气也是安安静静,但那时不时砸地的尾巴充分的表明他心情不佳。

醋溜大老虎要绿了绿了!

袁奕典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的仔细安抚。

他家大老虎真的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