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奕典双手合十,殷殷切切:“不可以吗?”
“嗯!”可以!
小植人眼中的星光要黯淡了,蔺景枭如何也拒绝不了,他纠结地拧着疙瘩重重点头。
不能叫小植人伤心,大老虎兀自为难起自己来。
翻开第一页,蔺景枭就卡了壳。
“星际历,1011年,据记载,兽人先祖,西伯利,亚……”
蔺景枭念的磕磕巴巴,一段话被断的支离破碎,他越念越自卑,竖起的两只圆耳朵也耷拉下来。
如果说一个人的长短处相比较,武力可以高到天际,语言就只是一层脆皮。
蔺景枭的人生偏科的严重。
蔺景枭忐忑不安,念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就噘着嘴小小地抗议了一下:“我,不。”
讲的好好的,忽然大老虎吐出了两个主观词汇,袁奕典愣了一下。
噗嗤笑出来,袁奕典一抬头发现大老虎受气包似的,冷硬的线条都圆了,两个腮帮子略鼓。
袁奕典弯了弯眉眼:“怎么了?你不怎么样呀?”
不念了!
蔺景枭很像摔下书,堂堂正正做人,但是他只在脑袋里想一想。
最终纠结几秒,没敢。
袁奕典拍拍大老虎的爪子:“念的很好,继续吧。”
这一下下的顺毛到底叫逆起毛的大老虎温顺下来,垂着眼帘,低低地继续念书。
依旧是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
然而袁奕典却很是耐心,一点也不觉得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