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的东西被沐琉亲身贴靠,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恩爱的表现?
沐琉狐疑,“你不是在耍诈吧。”
这人不怀好意吧。
“当然不会,如果沐家主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品尝美酒也不错。”蔺跷冗轻啜一口。
沐琉哼了一声:“来,怕你金毛?”
蔺跷冗哭笑不得:“我毛色虽然是金色,但我是老虎,金毛是犬科。”
“一样的。”沐琉郑重点头。
蔺跷冗:“…………”
两人有分寸,并不准备在家宴时候放开肚子比拼,所以在家宴结束后两人要约离开。
袁奕典上了悬浮车,看向窗外的两人眨了眨眼,“哥哥和大皇兄的关系好了?”
“……嗯。”蔺景枭瞥了一眼,默默收回视线。
他倒是没看出来关系好,这两人之间充斥着股战意,蔺景枭猜测是私下里约定打架去了。
至于他皇兄身上出现一股诡异的情绪,蔺景枭并不理解。
或者说不在意,他这位皇兄总是一派笑意就解决一切,他的笑不是好笑。
反正刚刚开窍的大老虎没看出来皇兄翻搅的恋爱因子。
蔺跷冗和沐琉上了车远去。
皇后皇帝带着小太子离开,在中途将小太子交给侍从官,准备去欣赏一下夜景约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