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抓板同样很新,上面也没有磨损过的痕迹。
袁奕典看了几眼,皱皱眉:“不喜欢吗?”
“不是。”蔺景枭摇头:“喜欢。”太喜欢,舍不得想留着。
袁奕典恍悟,戳戳他的耳朵:“用,坏了我再给你做。”
蔺景枭双眼微亮,然而依旧舍不得。
他对身外之物从不在意,但与袁奕典有关的任何东西,尤其是他送给自己的,他都宝贝。
就像是稀罕袁奕典一般,爱护的不得了。
袁奕典走到猫抓板前坐下来,他摸了摸猫抓板,然后将手臂变会原型。
蔺景枭偷偷关注,眼珠登时移不开了。
心形的叶子出现,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了一股清甜的,诱人堕落的气味。
蔺景枭心猿意马,兽血沸腾。
他盯着伴侣纤细的身体,此刻非常想扑过去将他吞吃入腹的**。
他努力压制着这种诱惑,鼻子却止不住用力嗅闻。
袁奕典揪下一片翠绿的叶子,还没能捏碎涂抹,就被眨眼间跑到跟前的大老虎给握住手腕。
疑惑的抬头,他便见到大老虎脸都黑了,他眉头紧皱,满眼的心疼。
那表情就好像他受了天大委屈,忍无可忍似的。
袁奕典一时无言:“不疼,就像揪你一根毛似的,而且我也会掉树叶。”
蔺景枭依旧不高兴,或者说更不高兴了。
一点不但不反思,还大喇喇毫不在意,蔺景枭心尖都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