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琉眨了眨眼,蔺跷冗精芒一闪,耳语几句。
沐琉脸一黑。
蔺跷冗讨好地笑,最终沐琉哼唧了一声。
袁清很欣慰,掏出了几个戒子交给崽崽们:“爷爷也没什么送的,一人一个拿去玩吧。”
袁堔嫌弃地瞥他一眼,也拿出几个戒子:“谁敢欺负你们,往死里揍。揍不过记住长相,回来告诉我。”
几只崽崽乖乖点头,蛋蛋抽搐嘴角,和同样无奈的小金鱼对视一眼。
说起来袁堔爷爷和沐琉大伯是同一种教育方法,自家孩子就是最好,谁敢说不好揍到说好。
几只崽崽拎起自己的行李,对长辈告别,来到各自的悬浮车前。
自此,他们将经历各自的人生。
小金鱼环视一周:“周五记得都回来,那天是爸爸的生日。”
其他崽崽点了点头,哈士奇期期艾艾:“从来没分开过,好伤心汪。”
小咪翻了个白眼:“行啦,都在大学城,走路也不过一个小时。”
哈士奇想想就乐了,“那就好。”
他大大咧咧的没怎么样,反倒是敏感纤细的小金鱼泪眼汪汪:“嗯,对。”
他忍了半天,到底是掉了几颗珍珠,一人给一颗:“记得想我。”
哈士奇乐颠颠点头:“放心吧,你多哭几颗,我零花钱被扣了。”
小金鱼:“…………”
彻底没有了任何伤感,忽然就想快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