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周边有土坡还有一条蜿蜒冰河,窄小的像是条丝线。
许珍没法直接跑鲜卑去。
女官快生孩子了,不能当值,整个平凉只剩下许珍一个官。
她身上穿了五六件大袄子,恨不得将自己裹成密不透风的快递,安安静静坐在门口检查人口。
时不时有学生过来打招呼,许珍随便应付。
过了半天,葛喜儿也跑过来找许珍。
葛喜儿喊:“先生。”
许珍不得不热情的回应,她拍拍身边矮凳,招呼道:“来坐这。”
葛喜儿坐下后朗声说:“恭喜先生,你如今一战成名,我在酒楼茶肆等地方,都能听见众人议论先生威名。”
许珍愣了愣问:“这么夸张?”
葛喜儿笑说:“先生怕是不知道,当日花楼文人众多,虽说文人相轻,可先生论战力争众人的景象实在精彩,被花楼楼主记下,因而传颂。”
许珍好奇的问道:“怎么传颂我的?”
葛喜儿将酒楼说书人的内容复述给许珍听,几乎就是花楼中发生的全部事情。
许珍想到那群书生的思想,笑了笑,不做评价的说:“大家太抬举我了,我不过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要说真的立功,肯定还是殉国将士们。”
葛喜儿下意识问:“许小春?”
许珍点点头。
随后想到小叫花身份不能暴露,又摇头说:“不对,是我另个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