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解释:“这不是在说效仿的问题吗,我便讲讲自己知道的故事,没有太多内涵。”
那榻上舞娘已经面色发青。
她知道镇北王的手段,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招来杀身之祸,但是为何这人不害怕?这人不也是利用自己的外表,在哄骗镇北王吗!
许珍看透了舞娘想法,不要脸的解释道:“我并非只有外貌。”
舞娘看着眼前这张相似的脸,说不出话。
许珍又安抚道:“有的时候迎合别人喜好,成为众多人模仿的对象,或许是能给你带来荣耀,可你该保持清醒的。”
舞娘还能说什么。
她现在若是说话,出口的内容只会加速她的暴露。
军帐内气氛凝重。
原本嬉笑的女奴们纷纷坐下来,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她们有的是官家出生,会琴棋书画,有的是胡国女子,从小热爱骑马射箭。
可不知道何时开始,她们为了能入镇北王的眼,而不停的想让自己长得更像镇北王的心上人。
她们,似乎早就不清醒了。
许珍最后总结道:“乱世之中,保持自我最重要。”
说完以后,左右看了看,确认那半脸刀疤的女奴不在里头,于是往外走出去,打算和小家伙商量下改善奴仆生存环境的事情。
她这两年已经很少说故事,一说就是说兵法,这次说完,竟然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刚穿越那会儿,在青龙山教书的时光。
许珍内心有些感触。
她有些想江陵了。
等翻案结束,还是直接回江陵吧,那个羊胡子的山长,还差自己好几天工钱没给,她得讨回来。
许珍想到工钱,脚步更加轻快。
开开心心的绕过几个军帐和栅栏,回到了小叫花的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