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伤,只是徒手接住鞭子,并未使用灵力,受了些皮肉之苦而已。
赫连祁善还未回答,姜成必先道“啧啧啧,禾妹妹,这就心疼了”
姜禾眼角跳了跳,并不搭理他,拿出自己的丝帕给赫连祁善包扎。
在姜府中,姜禾最烦也最不愿招惹的,当属姜家独子姜成必是也。
因为她这便宜表哥嘴实在是太下流太贱了。
那些污秽的话,让姜禾很难想象对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姜成必见姜禾不搭理他,继续道“我说你和寄书那个丫头这几天都跑哪去了,原来是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现在是要私奔去了啊”
大庭广众之下,这话已经引了很多人驻足观看。
赫连祁善怒道“你胡说什么呢”
再说下去,谁知道姜成必嘴里还能蹦出什么话,姜禾脸色也冷了下来,“表哥,有事回去再说可以吗”
“表哥”赫连祁善震惊,“他是你表哥”
在赫连祁月的兄长之爱关照下,赫连祁善还从未见识过这样宛如仇人的兄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