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姜成必右手废了,当时挥鞭的是左手。所以她背上的伤虽然看着可怖,其实没那么严重。
再加上干爹以前给她的金疮药还有余存,擦了一些上去,竟然隐隐有结痂的迹象。
能结痂最好,虽然还是疼的不得了,但至少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姜禾依旧躺在床上养伤,期间让寄书跟那姓齐的王八蛋说了一声她要回京的消息。
仔细想来,她来百将城的这几年也只认识了姓齐的这一个狐朋狗友,此刻要走了,不用同其他人一一告别解释,竟然格外轻松。
姓齐的只回了她三个字“苟富贵,毋相忘。”
话里话外,还不是让她记得还钱
姜禾翻了个大白眼。
下午,姜禾在寄书的搀扶下,去看了看何氏。
听说何氏被姜蒙那一踹伤了根本,可能要在病榻上将养个几年才能下床。
姜禾倒也不恨她,只是觉得何氏忽然落了个这么结局,还是被自己丈夫亲自弄成了这样,有些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落在她手里只会更可怜。
姜禾卸了伪装,平淡的在她床边叙述了一下要回京的事情,也不管她听清楚没有,便径直离开了。
姜成必她也不想再搭理,后院里有个秦氏在,他好过不到哪去。
第三天,姜禾收拾好东西,又让寄书往自己背上的伤口上洒了麻沸散,这才勉强能活动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