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注意到她用来包扎的那块布”
“知道,看着像是酒坛子上用来防止酒变味的封口布。不过你别说,她确实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夜辞道。
“那是御贡的锦锻。”
“怎么可能,她从哪儿弄来的”夜辞忽然想起他向主位上看的那一眼,反应过来,“你不是怀疑会有那么巧”
赫连祁月支着额头,“世事无常,谁知道呢。”
“但凡她脸上没那块胎记,你说什么我都信。但那位可不是个注重内涵的人。”夜辞又往他耳边凑了凑,低声道“听说近几年他迷上了微服私访,带回宫的不知道有几位,差点没把皇后气死。”
赫连祁月没说话,自斟自饮了一杯酒。
夜辞闻到酒香才反应过来,“喂,百里说你不能喝酒”
赫连祁月瞥了他一眼,又斟了一杯,递过去似是邀请,“这是千山雪。”
“哇你居然舍得把千山雪拿出来”夜辞生怕他反悔似的,一把夺过酒杯,中间还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倾洒了些许,一阵心疼。
正在此时,内侍官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台下众人纷纷起身,俯身低头拱手参拜。
只有赫连祁月还坐在位置上,不疾不徐的摇晃着酒杯。
皇上与他这位天资过人的三儿子关系不好,大家都习惯了,眼神都不往那边晃一下,等一声“免礼”后各自坐回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