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用内丹的灵力催动雪积子救了月如烟,说好的等着他醒来便是多陪陪自己,可这些天连个人影都没寻见,倒是听说了她的丰功伟绩,为着月如烟下了厨,还变换着花样的给做好吃的,想及此心中的恼意更甚,那杯子也受了连累,加紧手上的力度让这可怜的杯子裂出了细小的裂纹,不过并未接着碎裂成片,而是等着下人收拾桌子之时一拿起来便是碎的几欲成灰。
天色渐渐黯沉下来,依旧如前几日一般,没有见到那心心念的女人的身影,人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却是没有注意一抹红色的身影在吃饭间便是脸色白的吓人,执着竹筷的手抖动了几下,直到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便掉落到了地上才收回了众人不知晃到何处的心神。
“再给这位公子换上副竹筷!”风萧抬眼看着立在桌边侍候的小童淡淡轻声交代着,虽是对这若柳有着一丝防备之心,但这些天也没见他做什么对他们有害的事来,且也看出了米凡对这若柳的心意,云舒遥即以认下这个姐姐,那在他的眼里,也便是不再拿着米凡和若柳当做外人。
“不用了,我已经吃好了,你们,你们慢用!”说话间便是站立起身,似是很是心急,一下便晃的没了影。
瞥了眼飘出房门的红色衣袂,雷莫放下了筷子扁了下嘴,“整天云里来雾里去的,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忙些什么!”
清朗的眸子扫向这人一走那心便是随着走掉的米凡淡淡出声:“一会儿你去看看他吧!看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听了风萧的这句话,米凡更是没了吃饭的心思,刚才就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就有些无力的发颤,难道是病了,草草的扒拉了两口便是推了推碗,起身循着若柳的房间急急走去。
带着一丝关切一丝焦灼扣着门板,“若柳,你在里面吗,刚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房中没有回话,正当米凡又想拍下门板时,房中有丝柔柔的声音飘散出来。“我,没事,只是有了困倦已经歇下了!”
能听见米凡哦了一声,在门口停滞了一会儿才离开,房中的人蜷在地上,额头和身上已然布满细密的冷汗,手紧紧的扣着桌腿,柔美的脸上已经扭曲变形,为了怕发出声音,嘴里噙着一方帕子狠狠的咬着,但那痛得发颤的呻吟还是能从口中断断续续的流溢出来。
那黑衣人给的解药这些天他都没有服用,反正服不服又有什么区别,总归是要一死,还在吃这劳什子东西作甚,也万万没有想到这毒便发作的这样快,这几日夜里每次都要痛上一个多时辰,今儿这点却是来的有些早,用着饭间便觉得犹如万蚁钻心,强忍着站了起来回到房中,插上门闩便是一下便倒在地上,挣扎了几次也没能起来,想着忍过这一两个时辰便是无事了,没成想着米凡会寻来。狠狠的咬破了唇忍住着蚀骨的痛,似是用最轻松的语气答着门外的问话,但只有自己知道身体却是痛得抽搐着打着颤。
一次又一次的痛席卷而来,像是滚滚的波浪一波高过一波,侵蚀着他的身体也蚕食着他的灵魂,全身已被冷汗打湿,红色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传来了地板上的冰凉。死一般的恐惧却是席卷着他的心,狭长的凤眸已被蚀骨的痛楚灼红的有些骇人,但眼前偏偏还飘荡着那抹在梦境中白衣翩然起舞的身影,是要死了吗?都说要死之人在最后会让他见到他最想见到的人,而这便是要死了吗?不,不,不甘心的一声嘶吼闷闷的在喉间溢出。
在最后的时日里即使不能让她爱上自己,也要她能将自己的影子烙印在心里,哪怕是恨也在所不惜,毕竟不管是爱也好恨也罢,她还会记起有他这么个人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爱在这蚀骨的痛楚里渐渐扭曲,张牙舞爪的侵蚀着若柳心底里那份美好的东西,不知是过了多久,那如浪潮般的痛楚才缓缓褪去,挣扎着颤颤巍巍扶着木桌站起,可怜的木桌却是向一侧斜斜的倒去,细看下原是刚被扣着的桌腿已经断成了两截。
撑着发软的双腿来到榻上,却是没了困意,狭长的凤眸直直的望着房顶,一夜无眠,一夜思量……
清晨鸟儿欢快的唱着清脆的歌曲,云舒遥便被一种痒痒的感觉搅得睡的不安定,依旧没有张开双眸,伸手将挠了挠发痒的脸庞,却是换来了几声清亮的笑声。
杏眼微张,一张俊美的脸庞映于眼帘,这些时日的调养让那瘦下来的小脸复又长了一些斤两,不光恢复了以往那慑人心魄的俊美面容,这被爱意滋养的小脸较着原先更为红润好看。
云舒遥禁不住的伸手抚向那艳比桃花的薄唇,浅笑的眉眼微弯。“烟儿,今日怎醒的这么早,再睡会儿!”说着双臂一圈将月如烟又揽在胸前。
枕着那抹高耸的柔软,月如烟的小脸更是红的娇艳,一下一下传来的强劲的心跳声让他的心跳的愈发的欢快,口中有些干渴难受,几欲找到一处清净的水源。
“遥遥,我想,想,……”那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一丝羞涩呢喃在云舒遥的耳边。
第九十七章——吃了月如烟
好似月如烟从身体里便能散发出淡淡清新的草药气息,嗅在鼻尖是那样的舒心惬意,云舒遥感受着那发丝和身上的香气,微眯着杏眼,一手揽着那纤细的身子,另一手的手指在那如瀑柔顺的发丝上缠绕着打着圈,浅浅出声相问:“烟儿,想什么?”
一问间,月如烟却是将头抬高了几分,小嘴真对着云舒遥那圆润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弥散在她的耳际,痒痒的柔软。“我,我觉得,身子都好的差不多了。”
不明白月如烟为何柔声说出这句,侧过头来看着月如烟的小脸,一抹淡淡的酡红映在面颊像极了三月春桃的娇美红艳,桃花瓣般的小嘴带着一丝羞涩抿起,勾勒出的唇形是那般的完美无缺。
不知为什么这男人的唇瓣也会这般的美,云舒遥每次看到便是忍不住的想要抚摸下,仿佛像要看看这如桃粉色的果冻所在,会不会吹弹而破一般,“烟儿,你的小嘴真像个小果冻,真想尝上一小口!”
云舒遥只是动嘴说着,而那身侧的人却是抛开了羞涩付诸于行动,小嘴向着云舒遥的唇瓣贴近,最后印在上面就这样唇对着唇嘴对着嘴愣在了当场。
没有想到月如烟会如此,眼睛直直的看着脸上羞涩的红越发娇艳的小脸,看着那怔怔的闭着眼只是对着嘴也没有深入的动作的眼前人,几乎憋不住的就要笑出声来。
可那唇瓣的那份甜腻的柔软却是诱发着她揽在腰肢的手收紧了几分,带着一丝捉挟一丝玩味的淡淡出声:“烟儿,打算就这样不动了么?”
细密的小扇子般的羽睫缓缓拉开,小脸越发的涨红了几分,小嘴也抽离了云舒遥的唇瓣。一抹失落和受伤的神情流溢在眼中,喃喃出声:“你……不喜欢?”
察觉到了月如烟的异样眼神,双臂一挥将急于拉开距离的人扯进了几分,噙zhu那果冻般诱人的唇浅笑着轻语出声:“不是不喜欢,不过这样我更是喜欢。”
一边嘟囔着一边那小舌也没闲着探了出去,寻觅着那与之共舞的源泉,双臂缠上他的脖子,松松勾住,两人的鼻息打在彼此的脸上纵横交错,美轮美奂。
彼此痴恋的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光是这么想着,便觉得幸福无比。
只是,才刚刚身子才好,云舒遥强忍着心里的欲huo向上乱窜,而且……既是彼此的心念已然相通,那亲热这档子事来日方长不是,再说这人儿连接个吻都不会,这般深入的交缠,她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月如烟微眯这眼帘望着朝自己脸颊慢慢凑近娇美的脸,心里就如小鹿在心里咚咚乱跳,揽在云舒遥腰际的手生生的热的出了汗,原来是这样,想起刚才自己傻傻的唇对着唇,心里竟觉着止不住的好笑,怪不得她会说这样的她更喜欢,他跟随着她耐心的引领乖巧的攀住她的肩,闭上眼,沉溺在满屋春qing的旖旎之间。
月如烟柔亮细致如玉的肌肤,潋滟逼人的双眸,轻轻颤动的羽睫,无一不蚕食着云舒遥的心绪,让她的心里有如飘忽不定的江边小船,晕晕荡荡晃在了水面……
“烟儿,你……身子,才,好,不如,到大婚……”隐忍着心里的欲念,舌尖还在纠缠却是咕哝出声,但这含糊不清的话语更如在火上浇洒着油一般,带着蛊惑的意味,两人的身子更是贴近了几分。
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心生念念,但还是沉着声说着这话的样子更是分外迷人,她对自己的好都烙印在心里不曾减少只是愈发的灿若星辰。“这般,都都已经大,大好了!”绵软的手随着腰际缠绵而上到了肩胛处,收紧了几分气力扣在那略微突兀的锁骨处,竟然没用引领的小舌从口中滑出,辗转着来到了云舒遥饱满圆润的耳垂,吮吸着轻柔的撕咬着,极尽挑逗着云舒遥仅存的一抹理智的灵魂。
“烟儿,你……”已然受不住的云舒遥双手抵在月如烟的腰间,侧过头,眼眸中的光芒亮若星辰,不经意的一瞥便是不知何时月如烟那仅着的中衣的领口已然松搭在一边,露出了如白瓷光泽近乎完美的脖颈,呼吸越发的粗重,指尖也如着火了般的发着热的颤栗抚在那在身侧微微扭动着的腰际。
终是压抑不住心里的炙热,一下将月如烟压在身下,衣衫轻柔一扯便褪了大半,青丝凌乱地铺在简朴却也秀致的床榻上,墨色的发丝触及艳丽的云锦被面,竟也毫不逊色地盖过了它们的风头,他的眼波清亮,眸光点点闪动,美得惊心动魄嗜人心魂。
她挑起他的下巴,修长的两指捏着尖部,看着身下的人半眯半合的眼神迷离的诱人心神,阵阵热流蹿过,她喘着息,身子不规律地扭动了两下,伏在月如烟的耳际,带着一丝魅惑的沙哑轻语出声:“烟儿,要开始了!”
“我们……嗯……”月如烟原本含着一丝迷茫的眼神瞬间被一触即发的所晕染,柔而不弱的低吟顺势漏了出来,缓缓地荡着,犹如细细的绒毛一般搔着彼此的耳膜,一时间春色无边。
唇舌在他敞开赤裸的胸膛上流连,灵巧的粉舌在白皙胜雪的肌肤上如无人之境一般地肆虐着,或舔或咬,或吻或吮,更是在那胸前的两粒小红豆间游离徘徊,惹得身下的如画男子根本无法思考,想说的话全梗在喉口,取而代之的是接二连三的惹人心颤的低哑呻吟。
月如烟轻轻喘息,薄唇嫣红若花瓣,湿润得散发着浅淡而柔和的光泽,在白皙的肤色映衬下更加的夺目耀眼,羞耻心作祟,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会发出那般勾人的声音,咬着牙拼命抿住嘴,死死地守住出口止住流溢在唇间的魅音。
“不要憋着,我想听。”散落的发丝不感寂寞的滑至他的脸庞,带着痒痒的轻柔。耳畔一阵香风飘过,浅淡茉莉的香气扑了他满脸,带着蛊惑的魔音寸寸深入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对于这个未经世事却还恪守着皇子教条的月如烟,云舒遥无疑在担当着一个引导者,循循善诱一般地牵引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灵肉,每一根骨骼,她想要发掘出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快乐,让这个不知接吻是和概念的男人知道这心灵和身体的碰撞是那般的勾人心魄。肌肤相触,体温流汇,香汗交织,两人皆有些迷醉。
摩挲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气息嗜虐这两人的灵魂,腿间的那处已然昂立起来,未经世事的月如烟竟是羞耻的慌乱的不知所措,只是觉得自己的身子就要如火焚身,艳若花瓣的薄唇微微启合,喃喃的几声“热,”却是更加激荡了眼前晶亮的眼眸几欲冒火的女人。
毫不迟疑的将褒裤退下,释放了那傲人的巨柱,想不到看这纤弱的身子,那物件却是雄风不减。
毕竟是月如烟的第一次,云舒遥还是想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记,极尽温柔的话语柔柔的对着已然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男人柔柔出声:“烟儿,我来了哦!”
唇间向那艳红寻去,而身下也缓缓的下落慢慢充盈在了身体里,眉眼倏然舒展,沉醉而妖媚入骨的吟动。下身的吞吐完美而富有张力,像是一汪尚未喷薄的泉眼,等待着高潮到来的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