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2)

终是知道自己做的确实不对,也着实过分,听葵木郎这一说,便紧赶着问道:“烟儿,和孩子,都没事吧。”

“没事,就是肚子疼了几次,反正是死不了。”不知是被云舒遥这次气的,还是和雷莫接触多了,学了他的毒舌,葵木郎说出的话来像是炮仗一般。

“我知道这次我做的确实不对,可我,我当时,心里很乱,所以,就……”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我来这儿也不是想听你解释,也不想让你回去,只是为他们来讨个休书,既是不想过了,就好聚好散吧!你写了,我带走,你就在这儿做你的老板吧!哼!”不待她解释完,葵木郎竟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沉沉的一句话,让云舒遥不仅脚下一软,急急的就扯住了葵木郎的灰袍。

一听休书,云舒遥的脑袋便嗡嗡作响,想不到这事情还闹得这般大,他们当真是,是……

“我错了,我错了,你给他们说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还不行吗?”不管怎么说,认错态度决定一切,云舒遥恳切的眼眸望着葵木郎,葵木郎顿时受用很多。

让他们一个个的担心,吓她一吓也不为错,其实,他来时根本不是什么讨要休书的,他只是恼她不声不响的就走掉。

看葵木郎沉沉的眸色缓和了一些,便扯着他的袖子,坐了下来,柔柔的问着:“可吃饭了,若是没有,自己刚研究出了几种新的菜式,先做给他尝尝。”

葵木郎听她这么一说,没有出声,云舒遥识眼色的,狗腿的撇下一句,让他等等先,她很快的,便抬脚出了门,为葵木郎准备饭去了。

看着云舒遥急赶忙慌的神情,葵木郎深邃的眼眸渐渐变柔,一抹邪肆的笑意噙在唇角。

不多时云舒遥手脚倒是很是麻利的就做好了饭,端了上来,葵木郎还是一副冷冷的神情,让云舒遥很是摸不清,只是不住的给葵木郎夹着菜,嘴里嘟囔着多吃些,多吃些。

这儿刚吃完,哪儿紧赶着又递上了帕子让他擦嘴,吩咐下人撤下了碗碟,又去给这位葵大爷沏了杯茶端到了他面前,这才稳下心坐下。

坐在一侧的椅上,低着头一副认罪伏法的模样,看在葵木郎眼中,几近憋不住笑出声来。

房中的静寂加上葵木郎时不时的眼眸扫向她,云舒遥心里一阵的发毛,见夜色已晚,便无话找话的说着:“你看,这天都黑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这句话听在葵木郎耳中很是受用,脸上依旧忍着面无表情,沉沉说着:“那就歇息吧!”

云舒遥领着葵木郎进了房中,刚想出去,身后便传来冷冷的声音。“你不在这儿吗?还要去哪儿!”

“我去让人打些热水好洗洗,你看我这脸,也……”云舒遥急急的解释着。

待一切收拾妥帖,葵木郎已经平躺在了榻上,见她筹措着,向里挪了挪地方。“还不睡?”

“睡,睡!”说着,云舒遥吹熄了灯,轻手轻脚的爬到了榻上,不是她筹措着,而是一直还未曾与葵木郎行这男女之事,她竟有些脸红了。

刚躺下,葵木郎从刚才的冷冰冰,霎时像变了一个人,一下跨到了她的身上,不顾云舒遥瞪大的眼睛,性感的唇向下覆在樱红的唇瓣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狼吃羊

唇瓣一丝撕咬的痛楚让云舒遥不禁轻蹙起了眉头,鼻息间的一声不满的轻哼声听在葵木郎的耳中却是春qing渐浓。

“以后还不声不响就走吗?”一声满含魅惑的沙哑撩洒在云舒遥的耳边,说话间的粗重的呼吸喷散在脖颈,痒痒的,柔柔的,这句责怪口吻的话语却是带着一丝诱惑的味道。

“嗯,不敢了,以后不会了。”断断续续的应着,娇美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水润的绯红。

像是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性感的唇慢慢摩挲着樱红的唇pian,深邃的眸子里淡放了柔情的光线,看着那唇瓣上已被自己咬的露出了一丝浅浅的血痕,想着刚才那一口却是下的不轻。

那眸色中的柔情愈发浓郁,那条灵动的小舌一下一下舔shi着那浅显的伤口,带着疼惜的细致,轻柔……

不知是久未这种亲昵的动作,还是这葵木郎的吻技却也进步神速,云舒遥被这种在唇边的动作就搅动的心里有如有股灼热的火苗嗤嗤燃着。

羽睫慢慢合上,沉浸在这温情的浅吻里,玉葱般的手臂攀上了葵木郎伟岸的腰间。

葵木郎的舌像是在水里嬉戏的鱼,滑在那温热香甜的清泉里,翻滚着搅动着清泉里的一池涟漪……

被嗜虐的舌搅得脑子如缺氧了一般,迷离的眼神微微开启,望着那满脸的热切的男人,手指像是抚在琴键上,慢慢的划过脊背,十指紧扣着攀上了葵木郎的脖颈。

那不自觉间愈发热切粗喘的呼吸和那破碎的声音,让葵木郎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划过耳际沿着脖颈一直向下游离。

热tang的唇在离开之时带来的微凉,不禁让云舒遥身子不由的轻轻颤栗,眼眸中的迷离越发的被搅动的不可自制的情yu所覆盖,攀在脖颈上的手收紧再收紧,近的能听到两颗紧贴着的怦怦狂跳的心,没有了规律,杂乱无章的跳动着,只为此时这份小别胜新婚的热切情yu里……

上次在那小山村里,葵木郎那生涩的吻技,还有未经世事的生涩,今儿虽是也不甚纯熟,但也许是这些时日的离别,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眼眸中的热切让他本略显幽绿的眼波泛出了一丝灼热的红,一头铺散开来的灰发映衬着被身体的热度灼着淡放红晕的俊脸,还有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却是说不出的英俊帅气,说不出的魅惑……

“嘶啦”丝锦裂开的声音,在这满屋只剩呼吸之声的房中尤为凸显,伴随着衣襟的撕扯破碎之声,那惹火的手抚在那饱满的山峰上,引来了更是狂热的颤栗。

手掌没有轻重的揉着捏着,有些疼,但是却是又有一些说不出的舒服和愉悦。

口中嗯嗯啊啊的声音像是美妙的音符飘荡在房中,云舒遥能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胯下的那处正以蓄势待发之势杵在她的两tui之间,摩挲着,肆磨着。

“遥儿,小遥儿……”口里不停的唤着身下女人的名字,听着她唇角不断流溢出的柔媚无骨的娇chuan连连。

没有见过也未曾做过,葵木郎只是依据这原始的本能,扯下了捆缚在身上的褒裤,不待云舒遥做好准备,便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挺进了这个让他驰骋的田野。

突如其来的进入,云舒遥只是觉得像是被钝器捣的一般的生疼,眉间有些抽痛的蹙了起来,扣着葵木郎臂膀上的手指使力的收紧了几分。

纤长的羽睫像是欲飞的蝴蝶,轻缓的张开,眼眸中灰发的男人,额头与鬓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看的出他对这第一次有些紧张,也有些生涩。云舒遥不忍打断他来回抽离的动作,向上略微抬起,迎合着他不太纯熟的动作,渐渐的被润滑包裹的感觉,没有了干涩的痛,却是这种感觉愈发的美妙,仿若伴随着身下的不断挺进抽离,灵魂也直上了云霄,沉迷在漂浮的云朵间的飘飘欲仙……

“葵,葵木郎……嗯……啊……”迷离的眼睛半合半睁着,瞄着身上帅气十足的男人,英挺的鼻梁上渗出的汗珠在月色的笼罩下发着晶莹的光彩,迷幻着她所有的心神。

鬓角的汗滴滴落在那身下如玉的肌肤上,盈盈泛着光,那在唇齿间嬉戏的舌,一转,便卷起了这滴咸涩的汗滴,一路辗转,一路流连在那似脂的肌肤上,一路向下,印上了一枚枚红红的草莓印记。

不知是身上男人狼性使然,他的体格也确实非常人所能比拟;又或许是初尝了蜜的清甜,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想品尝其中滋味。一次又一次,好似不知疲累的驰骋着,感受着两人身心合一的曼妙的境界。

房门外,高大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孤寂的身影,落尽枯叶只剩枝杈的梧桐与此人身上散发出的落寞,像是一幅伤感的画卷,很美,却也透着难掩的苦楚悲戚。

清秀的面容在夜色的笼罩下看不清是何表情,终是落寞的走开,不忍去听,不愿去想,不想在此处感受……

从被管家叫走,便是没见回来,问了管家,却是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便寻到此处,就听到了这些难掩破碎的声音传进耳中。

袖中的手收紧着像是想要攥住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有,只剩下掌心被指甲戳的痛楚,清秀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一步好似千斤重踱到了自己的房中。

管家迎步走来,见清凌脸色苍白的吓人,急急的搀住了他的手臂,问着他可是身子不舒服。

清凌被管家的这句话问的才醒过心神,刚才这一路竟是不知怎样走回来的,满脑子都是那房中流溢出的欢愉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