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她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嫌弃,以后莫说这种话,若是传出去,孩子大了听了不好,这孩子就是我云舒遥的孩子,知道了吗?”云舒遥不知为什么还是有些恼,她不在意这些,可一看清凌丝毫还是不能抛开,难道他还是在心里不能相信她会对这孩子好。

清凌看的出云舒遥有些不高兴,他不是不相信她的心意,只是,现在他对自己的以后还有些看不明白,孩子更是……她贵为一朝女皇,以后的侍郎侍君自是不会少,自己也已不年少,身子也不好,当真不敢妄想能得到多么长久的爱。

隐下了心里的想法,清凌浅浅出声说道:“还是你取个吧!自古都是娘亲给取名儿的。”

听这话云舒遥舒心了不少,最起码清凌已然把自己摆在了孩子的娘亲的位置上,眉眼含笑,隐不住的笑意溢满唇角。“这就对了,我要给我的宝贝女儿取个好听的名字,叫个什么才好呢?”

晶亮的眼珠盯着一处出神,脑海中晃过好几个名字都觉得不好,忽然眼睛一亮,转过脸庞望着清凌,露出甜甜的笑。“想了好几个,终于想到一个好名字,凌儿,叫‘云朵’可好!就像天边的云朵一样,柔柔的静静的,可好?”

云朵,清凌轻唤出声,当真顺口还好听,一抹满足的笑意溢在他的唇角,云朵这名字,当真极好。

第一百四十四章——独享的爱

眼前的女人温柔的神情却是难掩一脸的疲累之色,知道今儿让她走她必是不肯,便是浅浅出声:“要不上榻上凑和一晚,也好过趴着。”

“不用,我怕挤着你我在塌边眯一会儿就行,再说等会儿又到了早朝的时辰,这两日没上朝,那些大臣不定又说我什么了。”云舒遥拿了丝帕为清凌拭了拭额上冒的虚汗,柔语出声夹杂着一丝无奈的情绪在其中,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可那些大臣一个个的也不消停,今儿不是上奏让女皇多多充实后宫,明儿又奏请快些立后,反正是天天絮絮叨叨的,云舒遥的耳朵都听得起了老茧。

微蹙的眉间和那微微嘟起的小嘴看在清凌的眼里,带着一丝调皮,但眼圈之间的黑晕映出了她这几日的操劳辛苦。“你回去睡会儿吧,我没事的。”

“那怎么行,我就想这样守着你,再也不离开了。”经过这次事件,让云舒遥明白了一个事,那就是夫君们呆在自己身边才算最为妥帖。

听着身边的女人柔柔的言语带着无尽绵绵柔情,这种感觉太过美好,清凌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儿渐渐愈合,轻轻的跳动,迎合着这份曼妙的柔情感觉。

“我哪的这么娇贵,你还是上来吧!”清凌指了指榻上还有很大的空隙,示意云舒遥还是上榻上睡的舒服一些。

云舒遥却也困得不行,便顺了清凌的心意,褪下了软靴,外衣,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窝里,被子里充斥着好闻的栀子香味,一如清凌身上的体香,嗅在鼻间心绪淡淡舒爽。

虽在一个被窝里,但刻意的和清凌拉开了一个枕头的距离,她怕自己睡着了不老实,在碰到清凌的伤口。

躺在一边侧着头就能看到清凌,保持着一伸手便可以摸到他的脸的距离。“睡吧我就在一边。”

等着听到清凌浅浅的呼吸渐渐平缓,云舒遥吁了口气攥着他的手这才安心的合上了眼帘。

待到早上清凌醒来,云舒遥已经不在身旁,看这时辰定是去上了早朝。想着她待他的好,从张开眼睛的那一刻,那抹柔美的笑始终荡在唇边。

“主子,你醒了。”冬至进来看见清凌醒来欣喜的出声,接着便还如往日一样侍候他擦了脸,没法梳发,只是将那压的散乱的发丝拢平,这样的清凌看上去精神好了很多。

“主子,可是饿了?不过家主,女皇,交代着,说是等她回来再喂主子。”冬至自是不知为何要等她回来才能让凌主子用饭,但是这句却是让清凌那清秀的容颜镀上了犹如醉酒般的绯红。

倒是也没等多久,云舒遥便急急的回来,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小云朵来的,眉眼挂着柔柔的笑容望着怀里的孩子,孩子像是睡着了,许是怕惊醒了这宝贝,连脚步都比以往轻巧了几分。

“凌儿,看我把我们的宝贝带来了,这小家伙,刚吃了奶爹的奶shui,就又睡着了。”从迈进房门就浅浅的出声,再看到清凌就要起身,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乱动。

坐到塌边抱起孩子能让清凌能看着,清凌望着那睡着还吮着手指的小云朵,黑亮的眼眸中满满的慈爱的光波流转着。

“怕你想,先抱来你看看,我没说错吧,这小嘴像不像我?”云舒遥笑眯眯的对清凌说着,此情此景,平淡中透着和煦的柔情,就如同平平凡凡的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这一幕深深的印在清凌的脑海里,即使若干年过去,依旧能忆起,那日淡淡的幸福笼罩了三人。

让清凌看完了小云朵儿,让冬至又抱了回去,看着清凌很是不舍的眼波,温存的握住了清凌的手。“现今你快些将身子调养好,才能照顾孩子啊!”说着端来了月如烟嘱咐御膳房熬好的枸杞百合粥,依旧如以往那般,不让清凌动动身子,含着粥镀进清凌嘴里,当然其间必是少不了的唇齿交缠,少不了的两人心中的yu火嗤嗤燃着。

以后的一段时日,云舒遥都陪在清凌身旁,好像因为知道了清凌受过那些苦,心里更是不舍更是愈发的想要痛惜他,对他好一些更好一些,补过他受过的苦难,想让他以后的日子里都被幸福甜蜜填满,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能再记起那些不堪的过往。

云舒遥对清凌不是十分的好,只能是百分的千分的好。前前后后所有的琐事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就是喝个水她也是要过问的。

清凌吃的水果也要热水烫温了才能吃,喝的水从来都是温热的,一点点的凉的东西都不给他,热的清凌满脸淌汗可也是一点办法没有。因着云舒遥说了,这坐月子自是要小心些,断是受不得一点凉的。

今儿风萧的寝殿中聚集的人倒是齐全,一个个不是抿着茶就是呆呆的不知想着什么,倒是谁都没有出声。

“我也要生孩子。”雷莫没头没脑的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情,带着羡慕的趴在桌案上对着风萧说着。以前听着他爹爹说过,生他时,受了多少苦,疼了又有多久,他心里认定,自己是不想再受这种罪的,可这些日子看着清凌生了孩子,云舒遥除了去上早朝,便是寸步不离身的照料,他当真是羡慕的紧,想着生孩子好像也是很不错的事呢。

屋里坐着的几人其实心里都有着这样的想法,只是不如雷莫冲口说出来而已。都这般想着能生个那样粉粉嫩嫩的宝宝,还能得到无微不至的荣宠与照料,那疼上几日几夜,皆被他们忽略不计,只是记得能被云舒遥关心着,宠着。

月如烟坐在一个特意加高一点的椅子上,低头看着鼓起如小山般的肚子,眼眸中荡漾着柔柔的笑,想着再过几日,自己也能受的这种独宠,心底里的甜蜜便像大海涨潮。

不光光只有屋里的几人羡慕清凌,殿门外一袭灰袍的葵木郎本就深邃的略显幽绿的眼睛更是羡慕的绿意更甚。天天巴巴的在清凌的门前望着,心里暗暗的把云舒遥对清凌的好都记在心里。等着哪一天自己也生了孩子,他也要云舒遥像对清凌一样对待自己,差一分他都不能容许这女人偏心一分!可这也仅仅是葵木郎自己这样想的,而事实是根本老天没给他这个机会,这个能单独独享的云舒遥的荣宠与关心。

最淡然的就是风萧,他没时间去羡慕这些,有多好事要请示云舒遥,而他也不想她太过操劳,便把一些他认为自己可以处理的事担了下来。

虽然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想过很多,那日母亲进宫也对他说了,大臣们齐齐提议立后的事宜,自己也知晓,一般父凭子贵,立太女也立长。母亲还说云舒遥迟迟未作决定,母亲其实是暗暗的透露给他这些,就是想让他有所权衡,可自己怎会在意那些权贵与地位,他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愿她好,做什么也是没有所谓的,而自己能替她分担的他尽量的去做,让她心无牵挂的去照顾清凌,这是他能表达出的爱她的举动。

又过了几日,配合这月如烟给配的方子,还有云舒遥的不借他人之手的悉心照料,清凌已然能下床走走,云朵儿在清凌的要求下也抱到了他的房中,只是在喂奶的时候才给奶爹抱走。其实清凌还想自己奶孩子,只是云舒遥担心他的身子不好,这一喂孩子,晚上自是也睡不好,自是说着太医说的他服过药,再喂孩子不好,这样说辞才打消了清凌刚刚冒出的念头。

知道这些时日云舒遥都陪在自己身旁,那些夫君们都是极好的人,没有一点不满,反倒日日来此看他,身上那些稀罕的宝贝都送给了小云朵,说权当作见面礼了。

所以到了晚上见云舒遥还没有走的意思,便拉着云舒遥的手坐到了塌边,黑如耀石般的眼眸淡淡柔和,这些时日自己得到的够多的了,仅仅几日他的心儿满满的装着的都是幸福和甜蜜,以前总是想着什么时候死了也是解脱,可现在自己总想着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人生的尽头,一家几口和和美美的过着。“如烟这几日也便要生了,你今儿去他那儿吧,不用总照料着我。”

清凌一说云舒遥确实觉得这些时日对月如烟关心的丝毫是少了很多,而月如烟却是从怀了身子性子更是柔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的娇贵,连着清凌这个生产能有惊无险,也多亏了他出手。“那你自己行不行?”

“不是还有冬至他们呢,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哪有这么娇气。”清凌作势嗔了云舒遥一眼,说道。

望着清凌溢满柔情的眼睛,云舒遥突然有了作弄他的心思,唇角带着一抹痞痞的笑,缓缓出声:“好,我依你,可有什么奖励?”

说着未等清凌想着什么奖励,那娇美的脸愈发的贴近,樱红的唇带着口中jin液的清甜辗转流离在他的唇边。

比着以往喂水喂饭时也有过的唇齿交缠,能感觉到贴着的唇瓣柔柔软软,一下一下,看是温柔无比,却是像撩起一片羽毛撩拨在他的心弦,一下下的扫过他唇齿间的每一处角落。

呼吸间喷洒的热气还有那粗重的呼吸让他仅有的理智不复存在,就想这样一直沉沦下去……

而那小舌也正应了他的心思,从唇齿间抽离,滑过他的眉眼,挺翘的鼻,最后落在他圆润如珠的耳垂,吮着吸吮着,甚至用那小巧的贝齿轻轻撕咬着,痒痒的,麻麻的感觉齐齐的涌上心头,不知不觉带着一丝慵懒一抹春qing萌动的声音滑过喉间荡漾出声……

第一百四十无章——缠绵的爱

淡黄色挑绣着并蒂莲花的宫帐中,春意甚浓,男子清秀的脸向上微微扬起,桃红色的唇印点缀在那白如脂玉的脖颈上,随着越加急促的呼吸起伏,那本是浅粉桃红愈加的漫成了醉人的酡红。

微翘的羽睫不时的上下抖动,急促的喘息声包裹着帐中的两人,呼吸越来越浓,身上的温度不断向上升腾……

云舒遥沉迷在醉人的唇里,忘了刚开始的想法,只想着近一步再近一步,圆润的手滑过略微突显的锁骨,挑开清凌身上的中衣,柔软的小手游走在清凌胸膛的每一处,指尖的每一次带着灼热颤抖的拂过,就将那心里灼灼煎熬的欲huo挑拨的更为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