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紧接着又问,“想要我干你?”
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泛着水光,烟雨朦胧的,咬了会下唇,凑过来亲他。
陈权含住她的嘴唇。
他握着她的手带到裤带,捏着她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声窸窣,一并拉下拉链,隔着内裤摸到他的滚烫阳物。
阿为的手往回收,陈权按着她往下,他侧开头吻她的脖颈和耳垂,吻得很重,咬出红色的印记。
像白纸上多了两朵红色的花,开在耳后和颈边。
她小声呻吟,声音很娇,叫着他的名字。
“陈权……”
两个字都轻,在口腔里滚过一圈,最后吐息在他耳边。
比其他任何时候、或世上别的话语都更能撩拨他的情欲。
他不知道床叫声可以有这样的魔力,他几乎无法自持。
挺胯插到缝隙里。两次以后才冷静下来。
他褪下裤子,掰开阿为的腿,把肉棒对到她的阴唇之外,下面的口也嫩,嘴唇一样张合翕动,吮吸他龟头泌出的透明黏液。
陈权用手握着阴茎,从阴囊往上拨,把龟头伸进她的阴唇里面,抬起后挑开,看到她小阴唇间薄薄的缝隙。
阿为抓着他的肩膀,背靠在车座的背部,一只腿弓起,折迭着被握在他的手里。
遂暴露出更多的会阴皮肤,性器粉红充血,不自主地往下挪动,便自发把他的龟头吞到里面。
插了一半进去。
再难克制,陈权抱她坐在身上,按着她的屁股起伏,被吸得浑身发麻。
她的乳房在他眼前晃荡,一面偏灰,一面雪白,在他插到深处时跳到最高,拔出时落到下面。
跳啊跳,晃荡着不歇,渐渐插出淋淋的水声,他感觉她泄了。
抱着他的脖子伏倒,整个人贴在陈权身上,让他觉得一阵温热,软极了。
他解开衣服的扣子,更深地贴合她的身体,让她的气息和他交缠,让她的腿贴着他的脊背,脸颊贴着他的脸颊。
“阿为。”
陈权轻声唤她。
他们在并不宽敞的车厢里长久地做爱。
陈权长时间不射,期间他放下车座,把阿为按在座椅和车窗上变换姿势,阿为泄了四次,他才终于射了出来。他把阿为揉在怀里,感觉到精液尽数喷到她的穴口深处,才慢慢松手,任阴茎滑落出来。
陈权抱着她坐在身上,这会儿坐在一起,两个人同时面向车厢的前方。
他们都什么也没穿,赤裸着感受彼此的身体,他的皮肤尚糙,但她浑身滑腻,抱在怀里软极,也很温热,让人觉得舒服。
他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含着她的耳垂讲话,“喜欢吗?”
阿为转过脑袋,吻了吻他的鼻尖,把手往后移,寻到他的手掌握住,叫他“陈权”。
陈权应声。
她偏头,把唇贴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之间,讲话时触碰皮肤,他觉得有点痒。
听到她说,“你别怕,天亮了”。
陈权身体一僵。
他不太自然地抬头,看到窗外真的亮了,太阳在车窗上显出一块白色的椭圆,还在肉眼可见地往上升。
阿为也跟着抬头。
她从他腿间站起,弓着身子套上长裙,把陈权的衣服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在他的手边。
然后她蹲了下来,脑袋挨着膝盖,近距离看向陈权两腿之间。
她看到湿润的阴茎缩回原处,盘成巴掌大小的一团,因为刚刚做过没有清理,柱身上一片白色的浆液。
陈权想了想,没说话,只喉结滚了一圈。
发现她翻出了他的裤子。
一件一件给他穿上。她拉上西裤,闭合拉链,把衬衫扎进裤子里面。
而陈权任她摆弄。
他侧头看着窗外,视线偏上,看到山中平地的旗帜变换,红白相间,编码成熟悉的队列。
“可以上山了。”
陈权说。
阿为摇下车窗,看向天边的太阳,她说“好”。
汽车往哨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