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沧蓝心下蓦的一紧,却又不敢多有动作,只能乖巧的坐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
他把玩着她的小手,细细揉捏她白玉般的十指,心情极好的道:
明天放学我去接你,你的手机不会再没电了对不对?
展大哥,我明天可能……
她的话没能说完,双唇已经被他堵住,他覆上她的朱唇,轻轻吮咬着她的嘴皮子,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而入,肆意探寻着她口内的芬芳。
真想在这里要了她!
吸着她的小舌,他深深的凝着她的眼,大手肆无忌惮的探入她的毛衣下摆,堂而皇之的抚摩上她的白皙细腻的美背。
沧蓝缩着肩膀一动不动,就跟被钉在板上的蝴蝶,象征性的煽动着翅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软软的承受着他如火的激-情。
不要找借口,我不喜欢你骗我,嗯?他喘息着放过她红润的双唇,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体上游走,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探,一把抓住她小巧的白玉团儿,轻捏细揉,指尖甚至挑逗的轻点着她的樱桃尖尖……
这……这就是他嘴里说的不碰吗?!<
br> 想要挣扎的手被牢牢的钳制在身后,厚实的棉大衣早已被他脱去并抛在后车座上,双排扣的睡衣大开,沧蓝被他压在身下,犹如案板上的鱼儿,无力挣脱,只能微弱的动一动滑溜的鱼尾。
两行清泪滑下面颊,她蜷着身子轻轻啜泣。
低低的哭声唤醒他的理智,双眼中的猩红退去,他目视身下衣不遮体的小人,轻咳了声。
每当在面对沧蓝时,他总是无法克制住身下汹涌而出的欲-望,毕竟他已经饥-渴太久,想要碰她的执念已然深入骨髓,无法剔除。
收回依然留恋在她肌肤上的手,他帮着她扣好睡衣的扣子,取过后车座上的大衣递给她。
沧蓝狼狈的接过自己的外套,抖着手给自己围了个结实,缩成一团警惕的看着他。
展暮凝着她防备的眼,苦笑着把她贴在面颊上的乱发拢至耳后,十六岁的女孩需要的是温柔呵护,而不是霸道的强取,他迟迟没有要她,是因为他不止想要她的身,更想得到她的心。
明天乖乖等我,知道吗。他动情的捧着她粉嫩的面颊,湿热的唇忍不住又一次贴了上去。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很近,她望着展暮火热的利眸,里面藏着的熊熊火焰可以将她整个人燃成灰烬,极力忍着想要撇过脸躲开的冲动,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用你的嘴回答我。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抬高她的下颚,他粘着她的唇,嘴下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似得,胶着她的小舌不放。
舌头被他吸进嘴里,沧蓝废了好大的劲才抽出一点点说话的空隙,她哽咽了下,断断续续的回答如数被他吞入嘴里:
知……知道了……
(某商眼花了,少了几十个字,回头再补上)
编编说今天不码七千五,明天就关小黑屋,某商哭……(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咱也不能让丫盗得那么容易。)
据说这样防盗……编编说今天不码七千五,明天就关小黑屋,某商哭……(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咱也不能让丫盗得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某商眼花了,少了几十个字,后面就不补上了,直接发下章,大家看过多留几个字,方便我送分给你们。
☆、第十八章
一大早的沧蓝提着两大袋垃圾从蓝致的房子里出来,把袋子扔进公用的垃圾桶后,她转身回去继续手上的工作。
上周五钟点阿姨来跟她辞职,据说得赶回老家照顾怀孕的媳妇,黄阿姨今天五十岁左右,是她花钱给蓝致请来专门打扫房子的管家,手脚还算干净,是个挺老实的乡下妇人。
她将钥匙交还后便匆匆离开,剩下沧蓝一人面对偌大的房子手足无措,原因无他,她最近课业繁重再加上展暮的紧迫盯人,她根本抽不出时间整理这间空出来的房子。
蓝致的房子荒废了一个星期没人打理,积下的灰尘可以论尺算,沧蓝把他床上的被单枕套拆下来清洗,目光触及他摆放在床头的合照时,嘴角忍不住微微往上扬起。
照片中蓝致搂着她的肩膀站在阳光下,漾着一脸的傻笑,黝黑的国字脸泛着幸福的光芒。
说起来,这还是他逼着程英给他们拍的,时间就在不久前他走的那天。
这段日子展暮给她重新办了一张电话卡,原来旧的那张被他收了去,算算时间,她也有好几个月没听到蓝致的声音了。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沧蓝愣了愣,第一个想到,是不是蓝致请假回来了?
她扔下手里的抹布跑出客厅,有些紧张的凝着门板。
钥匙转动了一圈,由外被人推开,进来的不是蓝致而是位举止优雅,一身贵气的女人。
浓厚的妆容虽然遮不住脸上的皱纹,可姣好的五官还是可以瞧出她年轻时定是个差不到哪去的大美人,由头到脚,她的穿着打扮不可谓不贵,都是些叫的出名字的牌子货,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女人进门与沧蓝对上了眼,两人同时一愣。
只稍一眼,沧蓝认出她来。
蓝致的母亲,蓝氏企业的掌势人,无论是前世乃至今生,沧蓝都极尽钦佩的一个女强人。
美丽的五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好几岁,只是常年紧绷着的脸光是看着就给人一股不怒而威的架势,论起年龄,沧蓝两世加起来也不比她小,可在她面前就跟个小学生似得,站得直直的不敢动弹。
你是沧蓝吧。蓝母笑了笑,没有在儿子房间里看到陌生女人的不悦,反而亲切的道:坐吧,站着做什么。
伯……伯母好,我去给您倒茶。沧蓝哪里敢坐,她现在尴尬的要死,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跟蓝母解释她与蓝致之间的关系!
从柜子里找出一盒茶叶,她看了看日期,幸好没有过期,忙活了半天匆匆的泡了杯热茶给蓝母端上,谁知到人家只是看了眼,移到一旁并不领情。
即使蓝母脸上堆着和蔼的笑,沧蓝也知道她不喜欢自
己,想起二叔那起官司,蓝母要真能喜欢她,还真是奇了。耸耸肩,她拿起自己那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她笑得温和,语气里尽是对晚辈的关心,可嘴上那抹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