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强取,吓坏了她!
宝宝,别怕我。他突然抓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寻着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沧蓝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惊恐的挣扎,他又想怎样,难道刚才那一次还不够吗?!
展大哥,够了……住手……沧蓝整个身子被他牢牢的压在车门上,后背磕上门把手,疼得她直皱眉,她在他嘴中放声大哭,像是压抑了良久,这一
哭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救她,谁敢救她!
面对他的强求,她已经绝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会放过她!
在车里,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沧蓝一身白皙的肌肤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肿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节制,他的孟--浪同样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他已经忍太久了,上次不过是浅尝即止,他又怎么会够?不够,当然不够!
沧蓝盯着身上的野兽,仿佛能看到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将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会有人经过,更没有人能救她,窗外摇曳的树影仿佛在嘲讽着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一世的展暮变得更可怕,更骇人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沧蓝绝望的低--吟,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他的霸道来得没有道理,这样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蓝,爱我吧,你没得选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擦!老子牛逼了,居然一晚上生了八千字,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们再霸王偶,偶……偶就哭了……要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
☆、第二十九章
流线型的宝马车停在别墅门前。
蓝夫人踩着一双七寸高跟鞋下车,司机接过钥匙开门,大门打开的瞬间,一股馊味迎面扑来。
她皱着眉推开别墅的门,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大厅里没有人,满地的空酒瓶和吃剩的外卖盒发出阵阵恶臭,蓝母忍不住捂着鼻子往里走去。
冰箱旁坐着一个人,如果不仔细辨认,她甚至认不出这位满脸胡腮一身邋遢的流浪汉是自己的儿子。
蓝致醉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手上抓着喝剩的酒瓶,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
司机拍拍蓝致的脸:
少爷,少爷?
……任凭旁人如何叫唤,蓝致依然没有反应。
蓝夫人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泼醒他。
话落,一盆冷水兜头浇在蓝致脸上,四月的天气依然寒冷,他惊醒过来,焦距对上蓝母藏着温怒的眼。
妈,你怎么过来了。
我怕我再不过来,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蓝致沉默不语,抓过酒瓶子喝水似得往肚子里灌。
蓝母不愉的沉下脸,给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没一会蓝致手中的啤酒瓶被人抽走。
你明天赶紧给我回部队去。
蓝致闭上眼一脸疲惫的靠在墙上:
这次你又要编个什么理由?
你胡说八道什么,为了个女人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你别装了。蓝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碎成两瓣的坠子朝墙角扔去,碧绿色的坠子撞上了墙面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在地上转了两圈,而后滚进了地毯里。
我什么都知道。他轻哼了声。
什么三年期限,真是讽刺。
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蓝母深吸口气,道:
昨晚的酒会你没来,你爸爸很生气,你一会最好收拾收拾自己回去见他,说几句贴心话,然后明天就给我滚回部队去。
蓝致冷笑:他气什么,如果蓝翎没死,那个老东西会用正眼看我?
话落,他脸一偏,迎面挨了一巴掌:
那是你父亲!
蓝致抚着被打的脸无动于衷的道:
我没那种父亲。
蓝母气的胸膛不住起伏,甩手又是一巴掌:
你吃蓝家的住蓝家的,全身上下哪样不是你父亲给的,离了蓝家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真是宠坏你了,真长本事你就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