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闻言,展暮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可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大手又一次顺着她的腰线往后背摸去,粗粝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服料子暧昧的摩挲在少女稚嫩的肌肤上。
沧蓝长长的睫毛轻颤,双手无力在他胸前推搡,“嗤啦”一声是裙子拉链被划开的声音,这一声嘶鸣,在这个静得吓人的空间里显得益发的刺耳。
借着月光,她抬眸对上展暮猩红的双眼,男人俯视着她的眼神就犹如刚捕获到猎物的毒蛇,粗长有力的身体紧紧纠缠着她的四肢,滑腻的触感刺骨而冰凉,突然袭上的,是一种让人打心底发毛的寒意。
侧耳聆听,她甚至能听到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阴森诡异。
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沧蓝动了动手指,即便她一直努力的想要恢复镇定,可是在他强势的侵占下,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悸。
一张脸因为害怕而发白,变青,他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湿冷得犹如湿滑的蛇身,这物事每移动一寸她便止不住的开始轻颤,直到压抑得受不了了,这才嘤嘤的哭出声来。
“以深……”沧蓝想要往门口退去,却因为小腿被男人的膝盖压制而动弹不得,她的目光哀切的望着被关上的铁门,微弱的灯光透过门上的缝隙印入眼中。
她只能希望温以深能在久不见她人的情况下出来寻她。
她的声音很小,轻得就连自己也听不清楚,可在这个狭小的仓库中,展暮却听了个真切。
他浑身一震,双手僵在她的身上,眼中的欲望尽数褪去。
下颚一疼,她的小脸被人粗鲁的捏起,她被迫睁眼,对上他冒火的眼眸。
他正凶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说什么?”
沧蓝缩起肩膀不断的摇头,她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已然将他惹恼了。
想起展暮发怒的模样,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就连紧闭的牙关都在哆嗦,沧蓝细细的喘息,内心无限的懊悔,她错了,她怎么会以为展暮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男人呢,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而且这个疯子不会跟她讲理,他要做的只是不断的掠夺!
他静静的凝着她,无波的眼中让人看不出情绪,只是突然沉下来的脸铁青得吓人,他在等她的答案,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逃不掉,躲不了,就像一只被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惊慌的四处逃窜,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成为他人腹中之物的命运。
“展暮,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全给你……我不读书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在他怀中,她终于崩溃的大哭。
“放过你?”展暮没有下死力,沧蓝见状本能的挣脱了他的束缚往后退去,直到背脊撞上硬纸皮,并发出一声闷哼,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将自己困进了一个死角里,再无可退的地方。
黑暗中,他冷哼了一声又一次欺了上来,反光的镜片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可被扣得发痛的手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他在生气:
“你还想去哪?嫁给那个男人吗?呵……你休想,你相不相信我明天就能找人做了他,我可以让他干干净净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爱怜的摩挲上她惨白的双颊,俯低了身子轻啄着她的红唇:
“小蓝,别逼我锁着你,你以为沧忠信能保得了你多久?一年,两年?”他贴在她的唇上冷笑:“到最后,你只能是我的,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改变,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打别的注意,当然,我一点也不介意把你关进笼子里,就像你说的那样,小畜生……”
沧蓝整个身体都已经缩进了角落里,可他的唇、手,却如影随形,紧紧的贴在身上,放肆的掠夺。
丝质的长裙与内衣早已被撩到胸口与锁骨之间,两颗圆润的白肉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当中,粉色的乳、尖被男人狠狠的掐在指尖,恣意玩弄,他下手毫不留情,直到那两颗小巧的樱桃儿被弄得发红充血了,却依然不见放手。
“不……”沧蓝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几年她逐渐退去少女的青涩变得成熟起来,虽然犹显稚嫩,可该发育的地方倒是比之前丰盈了不少。
展暮甚是满意手中的柔软,看着少女羸弱的模样,原本想要温柔以待的心,却在忆起这四年里,她或许会有别的男人,躺在别人的身下,也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他眼中的杀意逐渐凝聚。
胸前一痛,沧蓝惊恐的发现他的动作在突然间变得粗鲁,暴力,因为盛怒的关系,细细的亲吻变成了撕咬,此时,他就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面对身下的食物,大快朵颐着。
眼泪缓缓滑落眼角,当双腿被男人抬起,卡在腰间的时候,她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展暮……我恨你!救命……救命!”
沧蓝哭得嗓子都哑了,她拍打在男人脸上,身上的手就跟挠痒痒似得,撼动不了他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的靠近、进入。
巨大的男、根深深的挤入,狭窄的甬、道被迫扩充,她疼得就连指甲断裂了都不知道,野兽的喘息在这个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清晰,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鼻间充斥的是男人身上的独有的麝香。
沧蓝从小发育就比其他的女孩子来得缓慢,再加上久不经人、事的身体,又怎能容纳进一个成熟男性的阳、根。
当下,她疼的直皱眉头,全身绷得死死的,纤细的小腿僵在半空中,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的扣着,一如受刑的囚犯,无力去挣扎、反抗。
蓦然间,在他一个猛冲下,巨物狠狠的陷入紧致的花、茎中,全根吞没!
这一下来的突然,沧蓝叫的更加的撕心裂肺了,就连声音也是尖细的吓人,他将她的小臀掐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粗嘎的问道:
“说,这里有没有被人、插、过,那个男人碰过你哪里,说话,听到没有!”
这个时候的沧蓝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身体被迫压在地板上,随着男人的挺动,光、裸的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地面,男人的欲望太过强烈,压抑了四年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使得他的动作对比起从前的性、事来显得更为血腥、暴力。
“你是我的,是我的,就算死也只能是我的……”他一边动,一边呢喃,眼中藏着的是一种令人惧怕的执念,至死方休!
这种执着,沧蓝看不懂,也不想懂。
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脱去了人类的皮囊充其量只是一头嗜血的野兽,阴险、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