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让我看看。虽然是询问句,可他手下却没半点要问她意见的意思,拉高了裙子,他摸着差不多消肿了的地方,笑道:
小骗子。
展大哥,我还没好,不要……她挡着他的手哀求道:
过几天再做好不好?
展暮回握住她的手,盯着那条粉色的缝隙,等?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粗粝的掌心从裙子下摆往上摸去,情|色的在她胸前肆意探索,她一只手推在他肩膀上,一只挡在胸前,做着徒劳的抵抗:
展暮,我……我还很疼……不要……
小乖,别动。
男人突然松了正对着她的小胸|脯不断揉弄的手,转而往下探去,炽热的鼻息喷在大腿内|侧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沧蓝见阻止不了,也就放弃了。
撇过脸,她躺在沙发上呈死尸状,僵硬的四肢横摆在那里,绝望的想着,做就做吧,就当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当她等了又等,却始终未等到展暮有所行动时,忍不住掀开眼帘往他的方向看去。
只听到耳边爆出了一声粗口。
下腹也一疼,一股热流跟着缓缓往下流淌,像是意识到什么,沧蓝惊喜的对上展暮那张阴沉的脸。
她的月经来了。
☆、第七十一章
展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曲着腿将身子蜷成一团,显得瑟瑟可怜。
这几天沧蓝给折腾得实在够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无时无刻不在经受考验,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自己与他在一起所承受的压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大。
这会儿,当展暮出门,她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睡得不太安稳,清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展暮远远的看着,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下。
沧蓝的睡姿从心理上讲,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她本能的将自己困在假想出的世界中,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当然也包括他……
她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时,整个人很快就醒了。
她沉默的坐起身,夹着腿盯着他手里的购物袋,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干脆直接跳下了沙发,赤着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沧蓝在里面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惯用的牌子,抓着手里的卫生棉,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然后当着展暮的面关上。
隔着门板,她轻轻吁了口气。
展暮很细心,知道她会痛经,还特地绕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沧蓝盯着手里那一小罐药片,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她突然有点明白过来。
展暮对自己的执拗,会不会是因为她自身的问题?
她已经无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如果只是因为这一世,她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从而换来他的不甘与纠缠,那么这种感情就不会长久。
不。
沧蓝紧紧的咬着唇,这怎么能算是感情呢,展暮对她的,只是一种占有,人是会变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了,她明白当他又一次得到她的时候,那么等待着她的,只怕是更悲惨的结局。
沧蓝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终于,展暮忍不住拍门。
“小蓝。”
他始终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的,总想着能全天二十四个小时的看着她。
可是他不能把一辈子的时间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即便是重生,在展暮心中,事业依然是排在首位。
他是穷过来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金钱,权利的重要性。
他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事。
三十好几,近乎接近四十的男人,正是事业最顶峰的时期,那时候的他,吃的是最好的,住的是最好,有家庭,有孩子,妻子的性格虽然懦弱了点,但不得不说的是,他的小蓝很美,在他眼中,比任何人都来得娴静温婉。
那时候的沧蓝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没有生存的能力,她又怎敢轻易的离开自己?
而面对他的荒唐,她也只有一个选法,那就是死心塌地的留在他的身边,老老实实的做一辈子的展太太。
只不过他从未想到的是,这个懦弱的女人,原来可以用这么决绝的方法离开,化作了灰,从此烟消云散,连一丝念想,也不曾给他留下。
脑海中浮出了沧蓝看着自己的眼神,平静中透着死寂,疲惫的没了追逐的力气,犹如一滩死水,而那份对自己的痴恋是真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露出一张苍白的没了血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