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暮不止一次的怀疑,她吃进去的营养是不是都给长到头发上去了。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粗粝的指尖搓得头皮格外的舒服,没一会儿就纾解了她紧绷着的神经。
她忍不住闭上眼,小脑袋不自觉的往他的方向靠去,趴在浴缸的边缘,眼皮一下又一下的垂着……
展暮瞧着她快要睡着的模样,好笑的收回手,冲掉了她头发上的泡沫,伸手开始往浴缸中,那道嫩生生的小身子探去。
身上突然多出了双放肆的大手,从纤细的脖颈一路来到两团嫩呼呼的小胸|脯,又搓又揉,沾着沐浴乳的指尖甚至捏着她的乳|尖打着小圈圈。
沧蓝惊慌的睁眼,撑着边沿坐起身,手忙脚乱的阻挡着他的攻势。
他这种弄法,根本就不是在帮她洗澡!
可那两双小手,挡得了上边挡不了下边,最后让人轻轻松松的一扭,锢在了身后。
沧蓝急了,两条腿不停踢蹬着,顿时水花四溅,将他身上的衣服打湿了大半。
“不行。”
她声音软软的,带了点哭腔。
“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他虽然嘴上这么说,胯|下的老二却早已高高的抬起了头。
沧蓝注意到他下|身的变化,涨红的小脸瞬时惨白,也明白过来,他虽然不会真进去,可不排除让她用手,或者是口来解决……
想到这,她反抗得更激烈了,好几次受伤的脚踝在踢蹬间碰上了浴缸壁,疼得她直抽气,眼泪也越冒越多。
展暮终于看不过去,抽出领带把她的手腕给绑起来,最后用空出的两只手压着她的小腿,没准她再动弹,嘴里恶狠狠的威胁道:
“乱动什么,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给我老实点。”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如小兽般呜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哀怨的瞪着他,到底是安分了。
可是当展暮的手碰到自己腿间的时候,刚静下没两分钟的沧蓝又一次尖叫道:
“不要,那里好脏。”那地方还在流血呢……
他打开喷头,掰开缝隙,冲着那朵艳红的小花冲水清洗,盯着浴缸里哭成一团的泪人儿,笑道:
“只要是你的,都不脏。”
这次澡,展暮洗了很久,直把她折腾得够呛,里里外外搓了个遍,特别是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刮弄,甚至恶意的用喷头冲刷着那颗敏感的小核……
沧蓝浑身发红的躺在床上,从头到脚冒着热气,就犹如一只刚煮熟的虾子,静静的躺在餐盘中,美味可口。
她咬着被子的一角低低的抽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发泄似得抓过他的枕头一阵捶打。
展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抓着自己的枕头猛捶的模样。
小丫头挣着一双泛红的大眼狠狠的朝自己瞪来,虽然她再凶也没什么气势……
他擦着自己犹在滴水的头发,冰冷的水珠划过胸膛,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线,黝黑的皮肤在白炽灯下闪着水光,浴室中没有散出热气,想来他冲的是冷水。
如今窗外的天色已然全黑,墙壁上的挂钟指着晚间十点,他走过去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拿着遥控器躺回了床上。
原本想着要反抗到底的沧蓝,看着他越走越近的身影,还是哆嗦了下,往一旁挪了挪,给他空出了一个位置。
她背过身去不愿搭理他,抱着被子缩进了角落里。
谁知一条手臂横来,捉着她的肩膀就往怀里带,不过是片刻功夫,她已经被他双手抱着,托到了身上。
她不安分的动了动,想要从他的怀里爬出,可身体还没能挪动半分,小屁股就给人重重的掐了一把。
她“啊”了声,趴在他的胸膛上,泪眼汪汪的抬眸,哽咽着说:
“你欺负人。”
他笑得开怀,捧着她的小脸咬了上去:
“对,我欺负人。”
沧蓝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一个人,每到晚上十点,如无意外,必定会准时上床睡觉,这会儿靠在他怀里,即使再不愿意,她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听着电视里的对话,思绪逐渐模糊,最后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的睡去。
这次的经期持续时间不长,没几天就过了,原本沧蓝还想着再拖几天,所以就一直垫着卫生棉,可当展暮看到垃圾桶里的棉絮干净的没有一丝血渍的时候,她这谎话也圆不下去了。
做为撒谎的代价,当晚就把她弄得直不起腰来。
展暮像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受孕,每日汤药不断,也不去上班,掐着她的危险期,压在床上没日没夜的做。
那段日子,除了吃饭,就是做|爱,她不愿与他交谈,逼急了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牙齿,指甲能用的都用上,可她要打也不敢真的用全力,对展暮这个人,她还是存着些许惧意的。
他高兴的时候兴许还会逗逗她,不高兴了,任她如何撒泼胡闹,通通视而不见,要真生气了,得,直接把人捆起来,往床上一丢,看你还能怎么闹。
沧蓝有些绝望了,展暮这人软硬不吃,她拿他全无办法。
原本满怀希望的等着警察找上门,把自己救出去,即使救不出去,能暂时的摆脱这种境况也是好的。
可她左等右等,直等了大半月也没见着有什么动静,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而在这半个月里,打破这一僵局的是一通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