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团子一人抱着她一只腿,眼睛水汪汪看着她,好像两只小奶狗,模样萌得不行。
佟雪绿蹲下去,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口。
佟绵绵已经习惯了,小九被亲了一下,害羞得捂着小脸。
可爱得不行。
接着,第三只小奶狗也来凑热闹了。
月饼“汪汪”叫着跳过来,比刚来那会,它现在大了不少。
佟雪绿观察过了,她觉得以月饼这种“膨胀”的发展趋势,应该是一条大狗。
月饼冲上来,趴着佟雪绿的脚撒娇,却不想被佟绵绵不小心踩了一脚。
月饼“嗷”的一声发出一声尖叫。
佟雪绿赶紧蹲下去查看。
小家伙委屈得不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嘴里发出呜呜的鸣叫声。
本来她以为佟绵绵人那么小,不小心踩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谁知月饼瘸了!
对,就是瘸了!
它走路一瘸一拐的,嘴巴里还时不时嗷两声,看上去越发可怜了。
佟雪绿没想到这么严重,现在没有宠物医院,月饼要是伤到筋骨,她都不知道该带它去哪里看才好。
佟绵绵知道自己又做错事情了,难过得晚饭都少吃了半碗,一直抱着月饼说对不起。
为了安抚月饼,佟雪绿还特意做了一些小狗能吃的零食给它吃。
月饼一下子成了大家的重点保护对象。
到了晚上要睡觉时,月饼跑进屋子里来,看那样子是想呆在屋里睡觉。
佟雪绿平时不让它进卧房来,她喜欢动物,但很害怕狗毛弄得到处都是。
可月饼现在是伤员,看它那么可怜,她觉得让它在屋里呆一个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她准备把它的狗窝拿进来时,她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她盯着在床下转圈圈的月饼,额头三条黑线:“月饼,你刚才瘸的明明是左腿,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右腿?”
她感觉这话一出,在转圈的月饼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停止了转圈圈。
月饼嗷呜了一声趴在地上,两只眼睛看着她,好像知道自己装瘸被抓包了。
佟雪绿简直要被气笑了:这是哪里来的戏精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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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舒兰自从上次被温如归给“婉拒”之后,心里就一直很压抑。
她倒不是非要温如归做自己的女婿不可,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开口。
就好像现在,女儿在做辣椒酱,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说要做一瓶给温如归。
她几次想说不用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她好久没看到女儿笑得这么开心了。
女儿从十岁开始跟着他们去牛棚,这些年来吃不饱睡不好,干着最脏的活儿,她对女儿感到无比的内疚。
如果可以,她愿意把世间最好的一切给她。
焦蕴诗做好辣椒酱后,眉眼带笑道:“妈,我现在就把辣椒酱给院长他们送过去。”
钟舒兰知道,给院长送不过是顺带的,给温如归才是最主要的。
但她还是没法说出口让她不要去。
看着女儿走出屋子,她跌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焦蕴诗先去给院长和几个领导送了辣椒酱,最后才去温如归那里。
来到温如归的宿舍,他的宿舍门开着,人却不在。
她在门口喊了两声,但没人应。
她走进去,想把辣椒酱放下就走。
可走到桌子前时,她看到上面放着一个本子,本子打开着,上面画了一个女子的画像。
画像栩栩如生,她虽然没见过画中的女子,但都能想象到真人有多漂亮美好。
她看着那本子,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掐了一下。
有点痛,有点无措。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焦同志,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