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家小姐不见了,她不会好端端地不见的。”
“太子带她出去了。”孟别抿着唇。
“不可能,我昨夜一直守在外边,没见小姐出门。”
“太子不走门。”
霍漪澜一听这话,就掐了赫连晖的腰一把。
赫连晖却笑了。
霍漪澜本想悄悄地进屋,结果紫菀在那儿不依不饶地缠着孟别问,语气里尽是担心,只好扶了额头:“紫菀,我在这儿。”
紫菀一回身就看到霍漪澜与赫连晖站在墙边,两人都是衣饰凌乱,惊得目瞪口呆。
“紫菀,赶紧给我洗漱,别缠着孟别啦。”霍漪澜打着哈哈,拉了她进屋。
紫菀愣愣地随她进屋,眼见床上的元帕还是一片雪白:“小姐,你没与太子,同床吗?”
霍漪澜也瞅了一眼,一看身后赫连晖就抱着胳膊看她,一边瞄了孟别一眼。
霍漪澜哪儿看得懂他这时候暗示啥,脑子里都是那婆子定然就快来了,得先准备好:“阿晖。”
“嗯?”
“你,快呀!”
赫连晖哈哈一笑,走了进来:“不必了。”
“怎么不必?”
“奴婢给太子、太子妃请安。”
霍漪澜正紧张,门外已进来了一个婆子。
“嗯。”赫连晖只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婆子瞅了几乎是平整的床榻一眼,雪白的元帕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这……”
“佟皇后方薨逝,我与太子妃的婚事是先定下的,因此才成婚的。但是儿子为其守孝是应当的,所以守孝完毕后再圆房。”
婆子一听,好像是这个理,收了雪白的元帕回去走了。
霍漪澜就愣愣地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好像被耍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赫连晖却上前抱了她的腰:“漪澜,佟皇后不过是个借口。我只是想保护你。”
“保护?”
“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打我的主意了,而且你年纪还小,这么小生养对身子不好。反正你我还年轻,过两年再生,嗯?”
霍漪澜这会儿算是听懂了,原来他早算计好了,但是说过两年生就能过两年生?她这么想着,诧异地抬了头:“那么,我们是不是该避孕?”
“自然是要的,我先前从外面弄了些药回来。你用着就好。”
“吃药对身子没损伤吗?”霍漪澜可听说过是药三分毒。
“不是吃的。”赫连晖后面声音渐轻,靠到她耳边,“是完事后放在那里的。”
霍漪澜脸上一红:“那昨日呢?”她可记得昨日那一阵阵的热流注进来,跟涌泉似的。
“你大概是累坏了没知觉,我已替你处理过了。”赫连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听得一旁的紫菀是一头雾水,孟别尽管在屋外,但是耳力好,听得满面通红。
“好罢。”他都这么说了,霍漪澜还能说什么。
紫菀听不懂,摇了摇头,唤了门口等待的几个丫鬟进来:“你们进来伺候太子和太子妃洗漱穿衣。”
“是。”
霍漪澜只从霍家带来了一个紫菀,春草几个全留下了,正好云出岫有孕,老太君全拨给了她。这会儿紫菀在太子府自然而然地就成了领头的,赫连晖也吩咐了下人们都听她的,这内院下人们的事就算是交给她了。
霍漪澜坐在梳妆台前边,瞅了紫菀一眼,又透过珠帘瞄瞄站在外边的孟别:“紫菀,孟别都跟你说些什么?”
紫菀方才心急才与孟别拉拉扯扯,这会儿想起来就觉逾越,小脸涨得通红。
霍漪澜哈哈一笑,正好梳妆完毕,就不拉着她说了。
“阿晖,我们进宫吧。”
“嗯。”赫连晖也不顾他人眼光,就拉着她出去,还抱上了马车。
在马车上,霍漪澜就忍不住了:“孟别跟了你几年了?”
“有十五年了。”
“他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