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演结束后,白砚酣畅淋漓地和令依做过一场。
情绪舒缓以后,白砚没有拔出肉棒,手中把玩着令依挺翘的乳肉,温和询问:“这次巡演结束后,奴儿有什么想说的吗?”
令依其实很想问,如果她做得不好,白砚会不会抛弃她,但她直觉,问了这个问题白砚会很生气,她不想惹他生气。
她想了想,忍住内心的冲动,和身体的快感,轻柔地说:“奴现在很担心不能成为私奴,因为奴好像并不具备主人说你这些条件。”
白砚虽然心有准备,但听令依这么不自信,还是有些生气,他有些用力地将令依的乳头捏扁,令依难耐地痛呼,白砚满意地感受到令依花穴的再次湿润,不容拒绝地开口:“依奴不需要相信自己,只需要把一切交给我就好,相信我,你是有潜质的,只是现在还没发挥出来”
令依还是有些怀疑,但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问,只得把忧虑压在心底,将注意力转移到讨好体内的肉棒上。
效果非常明显,白砚翻身将令依压到身下,将令依的大腿呈180°打开,揉捏着令依的乳肉,大力将肉棒插进令依湿润紧致的穴内,极有技巧地律动着。
而他说话却是平静无波:“依奴没有隐瞒我什么事吧?今天难得主动”
令依心头一跳,压下内心的不安,搂住白砚,并亲昵地亲亲,撒娇地说:“奴没有任何事瞒住主人,而且不是奴不想主动,奴的反应没有主人快,之前都没来得及动作,主人就开始肏我了”
“噢,那看来还是我的问题了,既然这样,那奴儿主动一点,我就不动了”白砚调侃,在令依快送上高潮的时候乍然停下。
令依嗔了一眼白砚:“主人真坏”
身体却是顺从地翻身主动坐到白砚腹部,忍住身体的空虚,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用湿润的穴套弄着,但男女体力的差异让她很快力不从心,她羞红着脸请求:“奴没力气了,可以请主人用力吗?”
白砚饶有趣味:“说清楚,哪里用力,为什么用力”
令依难耐的扭动着身体,满目春情,脸红得滴血:“请主人用大肉棒狠狠贯穿我的骚穴”
白砚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令依肥美的屁股:“继续,多说点,我就用力动一动”
“……”
或许是巡演的震撼,也或许是红袖叁人的言传身教,令依现在在外人面前裸体(她自认为)也从容不迫了,因为一直担心被白砚抛弃,她非常积极主动想要参与进红袖她们日常的展演或者训练中。
红袖她们不允许触碰令依,更不可能带她参与展演,只能用训练的方式转移令依的注意力。
令依着实好懂,有事做的时候,她脑子里就不会忧虑了,白砚对此乐见其成,他每天都会询问令依的感受,令依报喜不报忧,至于她自己的忧虑,恐惧和对自我的怀疑,她一个字都没说。
奴印被压制的白砚察觉不到令依的心情,只从令依每天的分享中判断出令依的心态确实走向正轨,但距离他的期待还差得很远,他不想给令依太多的压力,但他很是暴躁,最近从天堂星收到的各种消息来看,他的皇叔非常不安分,冲击奴印的时间不多了。
将天堂星积压一部分的工作处理完毕后,白砚看了一眼日程安排,难得放松地笑了,日常在令依身上发泄性欲,喂饱她以后,他叮嘱令依好好跟着红袖她们去训练。
自己则来到俱乐部的最顶层的包厢,此时包厢里已经零散落坐着几个风格各异的俊美男人,他们正零星交谈着什么。
随着房门打开,几人的注意力被吸引,韩越率众而出,嬉皮笑脸地举着酒杯遥敬,狐狸眼一闪一闪:“表哥,你这次迟到了3分钟,怎么也得自罚叁杯”
白砚走近倒了一杯酒,和他碰了一下,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可没迟到,还有2分钟才是约定的时刻,你是不是又忘了你把光脑调快5分钟的事?”
坐在吧台前的另一名魁梧正气的男人沉川爽朗笑着搭腔:“我看韩越不是忘了,就是很久没见白少,想找个机会和白少碰杯,毕竟最近白少可是风头正盛啊”
萧朔温润的男神音也带着调侃:“特级调教师白少君现在可是骄阳国的大人物,好多人都在想法设法联系他,但至今还没有人拿到白少君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