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然刚和江静秋聊了几句,就在电话挂断的瞬间,霍鸣衍的纤长的身影也蓦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那围在他腰间只遮住了她下半身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掉,换成了一件是纯黑的v领睡袍,腰带被像是被故意系得松松的,领口处的性感锁骨若隐若现。
只是这一切,熙然现在都没有心情来欣赏,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越来越难受,之前呀咽口水,还能接受,现在咽口水,简直就是一个字,疼!
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这件房间在二楼,坐南朝北,而现在的风向好似就是朝着这边吹来,熙然根本就没有把窗户关严实,加上现在又是渐入寒冬,夜间的寒风相比白日里就更为冷冽,令人忍不住泛起阵阵寒意。
总是霍鸣衍,他也觉得有些受不了,伸手摸着墙壁上暖气的开关,又冷着脸走到窗户前,把那漏出的缝隙给关严实了,他才漫不经心地转向熙然,脸上带着丝丝的愠怒,“不知道冷?”
她当然知道冷,但是她现在感觉额头昏昏沉沉的,根本就不想钻出被子。
熙然眨了眨泛着水雾的眸子,灵动的望着霍鸣衍,翕动着嘴,想要反驳又顿时觉得自己现在是真的连说话都觉得吃力,鼻子已经有些堵塞,她微微张嘴,用嘴里来呼吸,那冷风灌进喉咙里,又让她觉得嗓子处干涩得让她想要闭上嘴。
霍鸣衍轻蹙着眉头,审视着床上有些不对劲的女人,难得这女人没有反驳自己,但是她不反驳也是一种正常。
熙然知道霍鸣衍在想什么,却不知道他现在的打算。
“你收拾一下,待会和我一起去见个朋友。”
话音一落,霍鸣衍绕过了床沿,回了主卧,他的全部都还是放置在主卧里。熙然哑然地看了眼霍鸣衍离去的背影,听到他身上传来的叮叮当当一连串钥匙撞击在一起的清脆声音。
霍鸣衍不是与她商量,而是直接通知了她!
熙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跟在霍鸣衍的身后钻进了车厢里,司机不是秦风,但至少也是章熟悉的面孔。车厢里的暖气开的很足,熙然穿着厚实的超长羽绒服,及腰的长发被她放了下,柔顺的贴在她的后背上,颈项间还围着一条粗毛线织成的灰色围巾。
午夜,从香园这条路出来是遇不见什么人,只剩昏黄的路灯照着属于它的哪块小小天地,两旁栽种的树木被冷风吹得摇摇晃晃,枝丫还残留着零碎的树叶。
安城的冬天从来没有下过雪,雪对南方而言,是很稀奇的,对安城而言,就更稀奇了。
除了二十几年前下过一场雪,安城就再也没有下过,每次到了冬天,冷空气总是令人浑身打颤,如果再夹杂了细雨蒙蒙,那么就会更加寒冷。
汽车驶过安城最繁华的经济中心,此时路上行人匆匆,大多都结伴而行,女生之间幸好还可以相互挽着彼此的胳膊,拥挤着取暖,而男生,想都不要想了。
暗香坊,安城著名的酒色生香之地,它的内部装潢却极其的优雅,而暗地里却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惑,能出入在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一些美丽极致的女人,而且各种类型一应俱全。这只是其中一个服务,其中还涉及到赌。暗香坊的老板整个人无人知道,只道他是个极其神秘的人物。
这里算得上是男人和的女人的天堂,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保密性极强,消费自然也是无比的高。
从家里出来到现在,霍鸣衍几乎就没有再开口出声,而是一脸严肃,眉宇间好像泛着淡淡的疲惫。
霍鸣衍像是轻车熟路地不停拐弯行走,熙然默默地跟在身后,暗自细细地打量着这家暗香坊,她记得五年前好像还没有,那么就是这几年出现的了?
越往深处走,熙然越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走迷宫,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拐了几次弯,到底走过几条大致相同的走廊。转
霍鸣衍的脚步终于停下了,熙然没留神额头猛然撞上一道肉盾,她是皱着眉头摸了摸,倏地抬头瞪了眼连眼神都没舍得甩给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