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了。祖父，你不要把我当成傻瓜，好吗？”

“好，好，我们笑笑最聪明了，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

闻言，笑笑不仅没有笑，反而很惆怅地盯着聂老爷子，欲哭无泪地模样可是惹得聂老爷子一阵心疼，不加思索地问道，“这是怎么了？笑笑？我说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还不高兴了？”

“哼，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又怎样，学校的人都说我没有爸爸的人，都说我妈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还说，说林婉失去孩子是因为我妈妈。”笑笑带着哭腔地快速地说道。

话一说完，笑笑还不忘摸一把从眼眶里掉出来的泪珠。

聂老爷子一听，瞬间就怒了！手掌狠狠地拍在椅子上，中气十足地说道，“这都是谁说的？”

“学校的人都这么说！祖父，这些话我都不知道该告诉谁。”

“副官！副官！”聂老爷子握着笑笑那小巧的手，高声喊着副官，看见副官急忙忙地冲进来，出声说道，“你去给学校的人说，要是谁再敢在背后议论笑笑，就全部给我教训一遍。”

“……”副官脸上滑过黑线，小心翼翼地说道，“司令，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

“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敢让我宝贝受委屈，我就帮他们教训教训，去，跟我吩咐下去，这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有，你去罗家走一趟，告诉他们一声。”

“是。”

见状，笑笑知道自己玩大了，连忙伸手扯住聂老爷子的衣袖，“祖父，我没事了，我就是发发恼骚，你别让李叔叔去告诉舅舅，要是他知道了，我妈妈就会知道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祖父，你也别让李叔叔去学校了。”

“不行，身为聂家的大小姐在外面受了委屈还不反击？不要怕，祖父为你做主。”聂老爷子又拍了一下椅子，冲着还站在原地的副官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祖父，我求你，别让李叔叔去，祖父……”笑笑挽着聂老爷子的胳膊在空中晃过来晃过去，撒娇道。

这位年龄过半的老人，从年轻那会就是说一不二的人，从聂家晚辈的教育更严肃，就像是管理军队般，全军事化管理。加上聂家的女儿少得可怜，初次体会到小棉袄的感觉，顿时让他那说一不二的作风一变，笑笑知道他这是动摇了，索性加把劲儿地说道，“祖父，笑笑受点委屈没关系，只是如果因为笑笑的原因丢了聂家的脸，那我会心里过意不去的，要是祖父这么做了，一定会让外面的人觉得您太护短了。”

“我看谁敢说！”

“祖父……我最爱的祖父，你要是还这样，我下次就不来看你了。”

“你这丫头，行了行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司令，那我还需要去吗？”

闻言，老爷子瞪了副官，孩子气地说道，“没听到这小丫头说的吗？你要是去就是故意让她不来看我！”

“司令，我，委屈啊……”愣在一边的副官就知道只要笑笑在，这老爷子就瞬间没有脾气，再大的火气都会被这小丫头抚平。

笑笑坐在老爷子身边都快笑得合不拢醉了，忽然聂彦扶着林婉出现在客厅的时候，笑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望着聂彦低低地喊道，“爸爸。”

聂彦这还是在罗薇离开后，第一次在聂家看见笑笑，见她脸上的笑容在看见自己第一秒就消失，说心里对她不愧疚，那都是违心的话。老爷子犀利的眼神盯了眼他旁边的林婉，只见林婉瞬间向他身边缩了缩，似乎有些害怕地低着头，不敢看老爷子。

“回来了就赶紧回房间。”

“笑笑。”聂彦望着笑笑，望着这张酷似自己的唯一的女儿，瞥见她眼中的疏离，这到了嘴边的关心话最后还是发现林婉不对劲儿时，止于喉咙处。

笑笑望着聂彦牵着林婉回了房间后，这心情就一直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