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窗外一阵喧闹,伴随着剧烈的争吵声传进办公室里。
“你为什么抓我?我可是警察!八嘎,白村&%¥*~”
“带走!”白村副警长沉着脸把人带了进去,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
顺便他让人把虫师银谷也叫了进来。
*
室内。
藤井警长按了按帽檐,心中既有羞恼,同时也松了口气。
“不知江户川桑能不能跟我讲一下你的发现呢?”他坐下来,端正坐姿进入正式任务时间。
与此同时,白村带着山本和虫师银谷走了进来。
乱步已经戴上了眼镜,翠色的眼睛完全睁开显得锐利逼人,与平常软乎乎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最近多地发生游泳后耳聋的情况吧?这需要银谷先生讲一下了。”江户川乱步望向白发独眼、嘴里叼着根烟我行我素的男人说道。
“嗯,虫是一种比所有动植物更接近本源的生物,充斥在我们肉眼看不见的环境中,类似于灵体,是一种异化之物,亲近光脉。”名为银谷的青年嗓音低沉没有起伏。
他绿色的独眼转了下,视线在夏目身上掠过。
“造成这次耳聋原因的虫叫做——呍,被诅咒感染进化了。
它通常生存在森林里,以声音为食,当大雪覆盖声音消失的时候,为了觅食他会进入城市中,寄存在人们耳中的耳蜗中。
感染进化后,呍会同时吞噬两耳的声音,并且侵蚀位听神经,损伤位置觉和听觉,造成永久性的残疾。”
“哦,那与我们的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呢?最近六起入室抢劫后连环杀人案件与这个呍有什么关系呢?”藤井警长听得云里雾里。
银谷也不是很明白,眼睛望向一旁正偷空接受夏目小零食投喂的乱步身上。
“嘛嘛,银谷桑,呍应该有一个不同的同类吧?”乱步腮帮子鼓鼓的回道。
银谷吐了口驱虫药烟,淡白色的光圈将他的身前模糊了。
“‘阿’,呍的同类,它会吞噬呍的无声,寄生后,人的额角会长出一大一小两对角,类似于雷达,不分昼夜,不分频率地,接受所有区间段的声音,通常半年后寄主就会因为神经衰弱郁郁而终。”
“呐,山本先生有没有觉得耳熟?”乱步踱步到山本面前,手一动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拎出一根黄金项链,项链上一颗成色浓郁的鸽血红宝石熠熠生辉。
“山本先生的工资不够买这个项链,加上包,养,情,妇吧?钱是哪里来的呢?”乱步拿着项链在山本的面前晃了晃,就像催眠师手中催眠的道具怀表。
“不,我没有,我的钱……我的钱是我老婆给的。”山本色厉内荏的大声喊道,只是他眼中的躲闪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最为突出的是白村警官,他看起来恨不得上手揍一顿对方。
“山本武郎!”白村圆乎乎的脸完全黑了,直接称名道姓打断对方的解释。
“我没有杀人,白村大哥你信我,我顶多就是在那个孩子过来的时候给他们打电话而已。”山本被吓了一跳,白村不仅是他的上司,同时也是他老婆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