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众皆苦闷,谓之果然是狗眼看人。

关于明东说的特种兵资源的问题,我是不认识啊。不过我到是搜到了我家不算很遥远的地方,真有一支特种部队捏,我把资料贴出来,妹妹有心的话,可以顺着这个线索搜哈:)

“西南猎豹”----成都军区特种大队

代号为“西南猎豹”的成都军区特种兵大队,是唯一入选世界十大顶级特种部队的中国军队,世界排名第六。

这支部队现住四川什邡市,是5.12大地震重灾区之一,地震发生时,这支部队的大部在阿坝州的红原县驻训,接到救灾命令后迅速转战灾区投入抢险,同时留守什邡营区的部队,顾不上自己营房倒塌,部分战士受伤,也马上投入到驻地的抗震抢险救灾当中。大家在去年抢险救灾电视新闻节目中看到的乘直升机强降重灾区汶川、徒步负重往深山灾区送粮以及什邡市宏达股份有限公司内一座高25米的高危水塔进行排危爆破、为从废墟中挖出失去母亲的婴儿寻找奶粉,还有从废墟中救出一位被困5天的62岁德国游客伯格丹的就是这个部队。

电视剧《突出重围》中的数字化小分队,机降作战,战场信息电视传输,红、蓝双方的前沿侦察等很多镜头就是从这个大队平常的训练资料中剪辑出来的。还有剧中真枪实弹对着士兵搞射击训练,预防高技术战争中的电子炸弹、蓝色雪狐小分队等等都是导演从该大队平日训练中得到的灵感。这支部队自诞生之日起就带着几分神秘,高新装备广泛应用,军事行动神秘莫测,特种训练惊险刺激:飞车捕俘,攀登绝壁,擒拿格斗,踏冰卧雪,涉水泅渡,高空伞降……特种作战更令人惊诧:侦察谍报、秘密渗透、袭击破坏、联合作战、解救人质……, 两年前热播的电视剧《士兵突击》“老a”所在部队的原型就是这支部队。片中“老a”的橄榄式军装就是成都军区特种大队模仿美军三角洲特种部队的服装;由于成都军区特殊的地理位置,中央军委一直很重视其发展,很多先进的装备都优先拨给了成都军区。伞兵突击车列装成都军区特种大队并公开报道透露的最大信息就是这个部队有执行千公里以外的远距离独立作战能力,其“空中突击,地空引导,战略破袭,地面撤退”等等都是全军第一的,中国--巴基斯坦军演时,中方就是以这支部队为主。

(嘿嘿,明东,锁定什邡这地,具体的就靠你去探索了哟,不过特种部队的保密制度,估计要打听清楚还是有难度的)

其实这支部队我想,在应对中印边境问题上,他们是一支重要的进行先期任务的部队。

大家表以为和平年代没战争,其实事实上有很多局部摩擦的战争大家不知道而已。

013

虽说蜜月过了一半,小两口也裸/裎相对过很多次,不过那都限于在床上甚至被窝里。

今天这样面对面的站在狭小的浴室里,还真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有点脸红,又有点暧昧的情愫在滋生。还是小钟教官打破了沉默,“别楞着了,一身汗的,赶紧洗吧。”说完他强自镇定的背着何月,把裤衩脱了下来,胡乱塞到了门背后的塑料袋里。

只是有点慌乱,裤衩没放稳,差点掉地上,他眼疾手快的在落地前捞了回来,身后传来何月“噗嗤”一笑。

教官有点羞怒,他闷闷的不说话,回转身一把抓住坏笑妞,采取实际行动,三下五除二就手法熟练的把何月的文胸剥掉了。蹲下身要把何月的小内裤也剥掉时,何月忙告饶:“报告教官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嘿嘿。”

把何月的内衣也放好后,一脸严肃的小钟教官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站到喷淋头下,背对着呆楞楞的何月,用貌似很自然的口气说道:“老婆,帮我抹香皂搓搓背。”

“哦,”何月应了一声,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哟。

喷淋头的水哗哗的溅在教官宽宽的后背上,又流到教官窄窄的腰身上,再流到结实紧翘的臀部和修长有力的大腿上。

仰视着小钟教官1米82的高大背影,满是结实精悍的毽子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水流在黝黑闪亮的皮肤上滚动,就好象一只黑色的猎豹。

何月不由得喉咙里咕咚吞了声口水,赶忙拿起香皂在教官刚硬雄性的身上抹起来。

指间摩挲着充满弹性的皮肤,何月的目光不由得被一些伤疤吸引了。心疼的摸着那些疤,何月问道:“怎么这么多疤,还疼么。”

小钟教官摇摇头,嘿嘿一笑:“不疼不疼,老婆这一摸,简直舒服得不得了。”

“真的么?”何月心疼得不得了,摸到钟树手臂上一条疤问:“这是怎么弄的啊?”

“哦,练习空手入白刃时伤的。”钟树毫不在意。

“那这个呢?”何月又指一处问。

“爆破伤,新兵训练时手榴弹没脱手,我抢了跑了几步丢出去,有块弹片炸身上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何月一听,眼泪都出来了,以前只看他英武帅气威风光鲜的一面,其实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特种兵,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单调枯燥、强度超大又危险的训练。

特种大队每年都有伤亡指标,有些出色的兵,甚至是在训练的时候牺牲的。可是他们默默无闻,他们的辛苦与汗水、欢笑与泪水、青春与生命就埋葬在了这个偏僻山沟的绿色军营里,忠骨化成一抔黄土,守护着这个历经磨难的古老民族。

忍着泪水,又问了几处比较明显的伤疤,有的是烧伤,有的是执行秘密任务受的伤,何月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在钟树的身上,脸贴着那些伤痕,轻轻的吻着那些伤痕,哭道:“你吃了这么多苦啊……”

钟树回身抱住娇弱的妻子,眼睛亮得惊人:“这些不算什么,在我们特种大队,谁没受过伤呢。老婆,有你这么疼我,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水哗哗的流着,紧紧抱着的两个人在感动甜蜜之后,身体又涌起一股躁热。何月亲着疤痕,亲着钟树结实的胸肌,亲着他滚动的喉结,下/身早已高高挺立的教官把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一双结了许多茧疤的大手,托住何月的臀部,一下就抱了起来。

何月的双腿顺势缠在了教官细而有力的腰肢上,还能感觉到臀部下方的灼热与坚硬。

正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教官的唇,已经顺着睫毛,鼻尖,双唇,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白嫩的胸脯上,叼着粉色的突起,轻轻的啃啮起来。

咕噜咕噜,何月的喉咙又吞了两声口水,雾气弥漫的小小浴室里,响起了她轻轻的呻/吟。

眼看着心爱的老婆没力气了手都软了,教官一手搂紧老婆,一手撑在墙壁上,低低的吼了句:“老婆,我要进来了。”

“唔……”嘴里含糊不清的答应着,感觉到小pp被手掌一托,然后教官的杀器就昂然挺入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突然进入的异物还是紧紧的塞满了狭窄的幽穴。

教官并没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亲着老婆洁白细嫩的耳垂,啃啮着,感觉到老婆的幽穴滋润了,他才缓缓的挺进,一路到底。

“啊,哦……”何月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教官结实的肌肉,快乐的叫了出来。

教官的黑脸一脸专注,就要展开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了。

“biu……biu……”刺耳的战备警铃突然在营区上空响起,惊醒了正在军民鱼水欢的小两口。

钟树忍不住爆出一句:“我操,紧急拉动……”杀器一下就抽离出来,将还在恍惚里的老婆放了下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像只兔子样就蹿了出去。

他胡乱抓起床上的枕巾,随便在身上抹了几把,就将衣架上的黑t恤,迷彩服往身上套。

何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钟树一分钟不到就将衣服穿好,帽子戴好,腰带扎好,现在正把脚往军靴里套。

等钟树直起腰身时,何月见他的裤子还支了一个小帐篷,忍不住担忧道:“老公,你不会阳痿吧?”

钟树听到这句话,转头看见老婆水淋淋湿渌渌的站在雾气弥漫的小浴室,神情迷茫小嘴微张,那曲线柔美的玉体白嫩嫩的摆在哪里,害得他血一热,觉得有股腥甜热流就往鼻腔涌去。

“我操……”小钟教官低吼一句,在鼻血流出来的千分之一秒前,“哐当”一声,他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边抹鼻血他边大喊:“老婆,你乖乖的洗干净,等我回来。”

说完,“哧溜”一声,蹿到阳台上,一翻身,就抓着下水管蹭蹭蹭的滑到一楼去了。然后他飞奔着冲到家属院和营区的大门,那里早是铁将军把门,这哪里难得到他,他飞身攀爬过铁门不到几秒,身后又蹿出几个跟着爬门的上尉少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