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副队长碰了一下头,简单的讨论了一下,钟树打算先不打草惊蛇。
他决定带领几个队员以半弧形绕到敌人前方,然后两边夹击,好将敌人一网打尽。
半明未明的原始丛林里,几百米的距离,要走弧行路线,就要从侧崖攀登上去。
钟树带着几个精锐队员,如蛟龙入海,霎眼间消失在茫茫密林中。
敌人休息到5点半,被首领叫醒,打着哈欠,嘴里塞着方便高能食品,一行武装分子带着破坏分子又开始了最后的逃亡生涯。
休息了几个小时,又补充了食物,整个小队的步伐明显比昨夜快了一些。
殊不知在他们的后方,中国陆军特种部队的观察员已经观察到了他们前进的行踪。
“报告战龙,武装分子有7人,抓捕目标走在他们中间,现在他们已经停止了休息,走出了那个适合狙杀的地带,正在往你两点钟方向前进!完毕!”观察员通过无线电波向钟树报告。
“战龙收到,你们注意隐蔽,从后方跟进包抄,等我下战斗命令!完毕!”
心情渐渐轻松的敌人完全没有想到,猎杀他们的口袋已经开始收紧。
“啪!”一颗子弹正中走在队伍前方的敌人,他倒下的时候,武装分子们叫喊着带着目标人物就进行了隐蔽。
清脆的枪声在清晨的丛林响起,战斗打响了。
战斗的过程,紧张刺激又精彩,猫实在写不来了,大家请随意脑补一下吧。(猫抱头接受姑娘们滴抽打!!!)
敌人做梦也没想到前方会突然出现伏击,更没料到后方还有部队夹击,因此虽然武器精良,架不住中国陆军特种兵前后夹击,奇兵突袭,终于7个武装分子都被消灭了。
那个抓捕的目标人物倒是安然无恙,躲在一棵树下筛糠抖筛糠抖的。
怀着喜悦的心情,钟树他们顶着伪装的迷彩服手持微冲出现了。
抓捕目标蹲在树下,周围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钟树手下的战士赵成拿着绳索就要去拉抓捕目标捆绑。
那个一直筛糠抖的破坏分子眼睛里突然射出怨毒仇恨的目光,钟树大叫一声不:“不好小心!”
那个破坏分子已经露出了一个狞笑,露出了怀里一颗被拉开引线的手雷。
操,学黑寡妇搞人体爆炸!
勇敢的战士赵成并没有跳开卧倒躲避,他勇敢的冲上去,强行抢过那颗手雷,往边上跑了几步,一跃,“轰……”手雷在跃动的赵成手里炸响。
“赵成……”钟树凄厉的呼喊着,一脚踹翻了没有受到波及的抓捕目标。
破坏分子被钟树一脚就蹬晕了过去,马上被其他战士按住搜身,捆了个结实。
钟树扑到血肉模糊的赵成身边,一把抱起他,“赵成!赵成!”
有卫生员急忙打开急救包,想要给赵成包扎伤口,可是那满身的血,根本没办法下手。
“连长……”赵成在钟树的怀里,气若游丝,年轻黝黑略带稚气的脸庞却又欣慰的露出一个微笑:“目标……没死……我们……可以……向……上级……交……交代……了……”
钟树噙着泪,连连点头:“好战士,你是一个好战士,最好的龙爪特种兵,我们圆满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了……你要振作,江大队的飞机马上来,我们送你去医院……”
却再也听不到怀里的战士有任何回音,赵成头一歪,这个年轻忠诚的共和国士兵,牺牲在了祖国南方边境处,牺牲在了茫茫的原始森林里。
“啊……”钟树双膝跪地,抱着赵成仰天长啸,那凄厉的声音响彻了莽林!
身后的战友们也都垂下头,跪下双膝,向他们的生死战友表达着无言的哀痛与致敬。
谁也没注意到,手雷爆炸之后,躺在地上的武装分子中间,有一个还没死断气又被气浪震醒的武装分子。
武装分子拼着最后的力气,悄悄的抬起手里的枪,向着侧背对着自己,手抱赵成仰天长哭的钟树,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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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哒哒哒……”
两种枪声几乎同时响起,钟树看到从后面包抄过来的副队长抬手举起微冲的时候,顿时心生警觉。
他抱着赵成的身体往旁边一个翻滚,呼啸的子弹挟着金属的热度擦过了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副队长的微冲已将那个苟延残喘的境外武装分子的身体打成了一个筛子。
愤怒中战士们举起枪,将地上的境外武装分子尸体们又都补了几枪,卫生员赶忙上前检查队长染血的肩头。
所幸钟树躲得及时,子弹只是从肩头擦过,虽然犁出了一条略带焦味的血沟,并没有留在身体里。
简单的处理消毒包扎之后,他们开始清点尸体身上的物品。
清点工作完毕后,他们将尸体和人犯带到刚才武装分子们之前休息的地方。
将开阔点的地方又平整了一块可以停直升机的地方,又派人轮流警戒之后,疲累而悲愤的战士们坐下休息,补充水和食物,等待江大队的直升机飞来接他们。
何月坐在沙发上看书,脚边的黑猫关海法追逐着一个线团,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半天,何月手的书都没翻一页,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一天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钟树还没有消息,想起重生的短短一个多月,自己和钟树成了最亲的人,好像她重生一次的宿命就是为了做他的老婆,和他相亲相爱。
现在他突然去执行危险的秘密任务了,她独自一人,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了一会,她决定还是缝点布头针线什么的,做个小玩具,动动手转移注意力,免得心神不宁的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