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声,比什么人间仙乐都要美妙,简直就像是下了蛊的毒,瞬间从他的四肢百骸钻进去,叫他腹下一阵暖热。
来了北平好一段时间,总是他自己一个人。俞故笙自认虽不是一个多么在乎男女之情的男子,然而那却是在她之前。一碰着她,他恨不得自己死在她身上才好。
这时才能够明白过来,为什么有人要做出“”牡丹花下死”的句子来,如果那牡丹花是她,他也是愿死在她身上的。
金穗心被他轻易一撩拨,身子顿时化成水一般柔软。然而她比他还能稍微清醒一点儿,在他将要进去前,忙抵着他肩膀往后缩道:“不行!”
俞故笙已是箭在弦上,怎么不行?
她眼睛湿漉漉的,半个人倚在洗手台上,半边身子倚在他身上,声音娇弱怯怯道:“会伤着他的。”
一边拿手去握了他的大手,往那光洁的小腹上贴。
俞故笙险些给自己一个大耳光子。他这个当爸的,竟为了一己私欲,差点儿把刚托生到他太太肚子里的孩儿都给忘了。
一时万分的懊恼。
他丧着脸,那已经英姿勃发,要叫他半路撤回去,那简直是生生要撤出毛病来。
他反过来握住金穗心那柔软的小手,贴着她耳朵根道:“劳烦太太帮一帮忙。”
就握着她的小手往下面探去。
金穗心跟他,从开始的不适,害怕,到渐渐配合,已是很大的一个突破。这个时候,他要叫她尝试旁的。她脸火烧火燎的烫,简直不敢想象。手指尖才碰到,就吓得一个激灵,立即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被俞故笙牢牢的箍住。
她望着他简直要哭出来:“不行!不行!”
俞故笙也未强求她,看她那模样,倒好像是把她押到了断头台上,眼泪汪汪的。他下不得手去。只能丧着脸,把她衣裳胡乱拢了一拢,抱了她到外边床上做好,自己又进洗浴间,好一段时间才出来。
金穗心把两条腿往被子里缩,有点儿冷,她身子也跟着一块儿缩进去。只剩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瞅着洗浴间的门板。想到一门之隔的那个人,正当如何如何.......她脸上又羞又窘,红得不成样子。
然而想到他那样难受,最终却没有为难她,心中又感到一阵熨帖。对他更多了几分放心下来。
须臾,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俞故笙出来,已换了一身衣裳。
清爽俊挺,还是十分的有模有样。
只不过金穗心一想到他刚刚在里边做什么,就有点儿不敢看他。她把脸埋到枕头里,人不吃吃的笑。
床的半边凹陷下去,一只大手伸过来,还沾着水汽。往她脸上来了就是一阵揉搓。
金穗心得面红耳赤,透不过气来,不得不从被子里钻出来,瞪着眼睛瞧他:“干什么?”
俞故笙也笑:“你说干什么?做了坏事就跑的小混账!”
金穗心翘了翘嘴:“是你自己为老不尊!”
“你说谁老?”俞故笙面色一沉。
金穗心很不怕死的昂昂头:“我们族人有十三成婚的,我喊你一声阿玛正正好,你不老?”
阿玛......那就是阿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