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已经吃过了。”
“味道怎么样?”
“吃完了以后,胃疼的感觉五年后的今天都还记得。”
“……那是你没用心品味,”萧炎沉默了片刻后轻笑一声,“而且搞不好五年的时间里厂家改了配方,已经合适给你这种老弱病残使用——”
“是在配方里面添加了鹤顶红还是耗子药?”
萧末语落,随即便抿起了唇,微微蹙眉,男人后悔自己一时嘴快把话说得那么过分——然而,此时,压在他身上被冠名鹤顶红添加剂的萧炎却嗤嗤地笑了起来,而且他笑得很厉害,压在男人身上的高大身形整个儿都颤抖了起来,他的笑声通过胸口的震动传到萧末那里,男人却觉得……
莫名地心里不太好受。
打从他把萧炎赶出家门的那一刻起,萧末就知道自己大概再也不能一碗水端平——他对萧炎有愧疚,并且当他几次说服自己放下面子去试图缓和父子关系的时候,每一次遭到拒绝,他都像是乌龟似的立刻缩回壳里。
面对萧炎的时候,就连萧末自己的都觉得自己很孬。
那原本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悄悄举了起来,以有些犹豫的姿势,举起来,悬空在压在自己身上这具身体的腰侧不远处。
犹豫着是不是要放下去。
也在担忧着如果放下去,对于他们父子来说,是不是又会有了其他新的意义……
萧末犹豫的时间里,萧炎却又有了新的动作,他磕碰在锅边缘的鸡蛋似乎用力了些——大概是非常用力,这导致整个鸡蛋都炸裂开来,蛋清和蛋黄的混合物只有一半连着外壳掉进锅里,剩下的那些,尽数喷溅在了萧末的白色衬衫上——
冰凉的触感让萧末微微一愣。
“不是故意的。”萧炎淡淡地说着,看着男人转身去找抹布想要擦身——
就在萧末微微踮起脚试图打开头顶的橱柜找一个干净的抹布时,一只大手,却冷不丁地从他后面伸出来,“呯”地一声重重将橱柜门合拢关上——那力道让整个挂式橱柜组合都颤抖了起来……萧末一愣,心头一跳,正想回头问萧炎这是什么意思,却在这时,一双大手卡在他的腰间,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到了灶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