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别的孩子出了事,只要去找爸爸妈妈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他们担心,为什么只对自己这么不公平?
为什么从小到大,什么事都必须要自己处理。
甚至连一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没有亲情,没有包容,没有撒娇,没有体谅,没有帮助,没有支持,没有安慰,……是的,什么也没有。
他觉得这世道对自己很不公平,凭什么只有自己要受到这种差别对待,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偶尔也会想到放弃。
放弃比坚持要简单多了,只要放弃一定就会轻松许多。
自己没有那么坚强,也没有那么成熟,只是自己通常……别无选择!
夏新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做着普通人该做的事,说着普通人该说的话。
最好不要对自己太有期待,自己可能回应不了太高的期待,也不要太高看自己,自己一直都只是想着,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就够了。
可,即使如此,为什么自己还要忍受别人的诋毁呢?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为什么总有些人要报着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别人呢?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种遭遇呢?
为什么只有自己的人生游戏难度这么高?
自己明明没做什么坏事,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没道理吗?
夏新也不是圣人,心中偶尔也会冒出些怨气,他甚至没办法向人抱怨。
夏新觉得这对自己太不公平了!
怔怔的望着天空间,一道雪白的真丝裙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滚圆的没有半点褶皱的裙子,笔直的朝着夏新的脸上靠近了过来。
夏新连忙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捏了把。
直接惹得佳人惊呼出声,“啊呜~~臭流氓,你居然拧我屁股。”
夏新面无表情的回道,“你拿屁股坐别人脸,倒是理直气壮。”
“哼哼,我那不是还没成功吗,最多属于犯罪未遂,在法律上又不算什么,你这就属于性搔扰,而且是已遂,要判重型,对,要判死刑。”
夏新没好气回答,“那我建议你,趁现在有印子,赶紧脱裤子,给屁股拍张指纹照,省的到时候开庭了找不到罪证。”
“恩——干嘛,生气了?”
舒月舞说着,手伸到身后将裙子捋直,在夏新身边的草地坐了下来。
不满的嘟着小嘴道,“喂,我都没坐上去,你生什么气嘛,我还被你拧了呢。”
夏新瞥了眼身旁的舒月舞,发现刚刚说话,无意间带了点火气,立即被敏感的舒月舞听出来了,这让他挺诧异的。
其实,倒不是对舒月舞生气,而是对自己生气。
“没有,我哪有生气。”
“胡说,你明明就有,不许抵赖。”
舒月舞穿了件很精致的白色薄衫,在胸口的位置打了个领子,衣服上镶着不少精致的美丽褶边,肩头一部分是镂空的,露出大半雪肌,在袖口的位置,还有美丽的花纹,一看就是件很高级的衣服。
底下则是一条公主般的雪白色中短裙,裙子只到膝盖往上的位置,大半修长雪腻的美腿呈现在了夏新眼前。
夜色般漆黑靓丽的秀发自然垂落在肩头,一双似星星般璀璨的眸子,眨啊眨的,带着几分俏皮灵动的光芒直勾勾盯着夏新。
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夜间精灵的感觉,透着一股精灵般神秘而动人的气质。
舒月舞其实是路过这条小道,不经意的视线一转,就看到旁边草坪上躺着一个人,虽然夜色很暗,她还是马上就认出来了。
顿时眼珠子一转,带着几分恶作剧的光芒,就悄悄的摸了过来,本想一屁股坐下去,可惜计划失败了。
舒月舞嘟着小嘴道,“哼,还男人呢,真小气,这样就生气了,我就玩玩而已嘛。”
“拜托,我都说没有了。”
夏新瞟了舒月舞一眼,就继续望着天边美丽的繁星了。
与其说是生气,他感觉自己是嫉妒吧。
嫉妒舒月舞家庭幸福和谐美满,父母恩爱,本身又是那么出众,几乎从来不会有什么烦恼,对于她来说,大概,只要玩个痛快就好了。
人生难度无限趋向于0。
跟自己可完全不同。
夏新觉得这股恶魔般的情绪冒出的很没道理,他拼命的想压抑住,但还是会忍不住去嫉妒。
舒月舞的出现,更加重了他心中的不忿。
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多想,他只能尽量把视线投到那片星空上。
舒月舞怔怔的望着夏新,漂亮的秋水双瞳眨了眨,盯着夏新的脸颊没说话。
两人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夏新感觉身体一重,鼻间飘来一股迷人的幽香。
舒月舞坐着,伏下身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双手叠在自己的胸前,托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那具绝色妖娆的性感娇躯,慵懒的压在了夏新的身上,几缕柔顺的发丝滑落到了夏新的颈边,有些痒,也有些舒服。
夏新能清楚的感受到舒月舞身体的温暖,还有那惊心动魄的柔软感,柔软的契合着自己的身体。
这绝对是足以令任何男生魂牵梦绕的充满诱惑的香躯。
“怎么了?我都说没生气了,我就躺着,不小心睡着了而已。”
这解释一窍不通,前后没有任何关联,夏新自己也没发现自己说话都失去逻辑性了。
“恩——,怎么说呢?”舒月舞美眸中反射着星月的美丽光华,吐气如兰道,“总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有点像闹别扭的小孩子,表情稍稍……有点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