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云恒立刻将欧阳的唇舌缠住,同时伸出双手,将欧阳身前身后的两处要害尽数封堵。
偶尔来一次没有前戏的欢愉其实也是一种极为酣畅的极致体验,虽然免不了会痛,但也极其地爽,对于情绪的发泄更是淋漓尽致。
在欧阳的蛊惑、诱惑以及迷惑下,戚云恒终是做了一次快枪手。
但败北之后,戚云恒的心情却是多云转晴,见了阳光。
与欧阳约好晚上再战,戚云恒便钻进密道,回乾坤殿那边继续抓人泄愤去了。
欧阳独自回味了一下余韵,抓起衣服,却又懒得起床,干脆放下帷幔,拉响了叫人的铃铛,让当值的桃红把庞忠叫了过来。
庞忠本就不明所以,进门之后,发现欧阳竟然隔着帷幔与自己说话,立刻想到了别的地方,脱口问道:“九千岁可是要唤太医?”
“叫什么太医,我就是叫你。”欧阳没好气地说道,“转头,往左看,往桌子上看。”
庞忠愣愣地转过头,发现一旁的案几上放着一叠宣纸。
“你那干儿子刚给我送过来的。”欧阳道,“送来的时候,正赶上陛下也在。”
庞忠愈发迷惑,伸手将这叠宣纸拿了起来,见欧阳没有阻止,这才继续看了下去。
看完之后,庞忠便明白过来,立刻跪倒在地。
“奴婢管教不利,还请九千岁责罚!”
“别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帮蠢货担责。”欧阳道,“你担不过来的。”
“奴婢知错!”庞忠垂下头,心里既恼怒又担忧。
庞忠对这两个干儿子都是用了心的,只是一个太成器,一个太不成器。
成器的那个正被他的顶头上司重用,已经不是他能干涉辖制的;不成器的那个又有些烂泥扶不上墙,就算他给了机会,那傻小子都不知道怎么抓住机会。
更加让庞忠没辙的是,这二人的运气也和才能一样有着天壤之别。
成器的那个总是鸿运当头,不成器的那个总是踩着背字。
窃取秀女初选名单这事可大可小,可好可坏。
若是只有九千岁知道而皇帝不知道,那就是一件很好的小事;可若是像现在这样,九千岁和皇帝陛下一起知道,那就是大大的坏事了。
私窥王事,那是可以杀头的罪状啊!
“你知错没用,得让他也知错。”欧阳懒洋洋地继续说道,“最主要的,得让陛下消气。”
“还请九千岁明示。”一听欧阳的语气和用词,庞忠就知道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干儿子罪不至死,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送去浣衣局,让他在那儿洗三个月衣服吧!”欧阳轻飘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