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皮肤那么好!”靳晴也不再客气,喜滋滋地把东西塞进了兜里。
她一直都可羡慕于胧的皮肤了,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又水又嫩,白里透红,脸上没有一点瑕疵,连毛孔都看不见。
于胧不由叹了一口气,该说她是真的心大,这刚刚差点被硫酸瓶砸到,转眼就跟没事人一样,还跟她讨论起护肤品来颗。
好在两人穿的都还是冬天的衣服,全身遮得严严实实的,要是穿夏天的衣服,腿都露在外面了,即使没被砸到,被硫酸溅一身,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件事发生后,于胧和靳晴被管纪律的刘主任叫了过去。
“你们有没有看到楼上有人”,刘主任问两人。
两人都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在楼上乱扔东西”,靳晴道。
刘主任眉头一皱,硫酸那可是管制物品,怎么会轻易出现在宿舍楼区,还差点砸到人。
“你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和合唱团的张秀儿关系一直都比较紧张。”于胧回道。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一些感情问题。”
“什么感情问题?”见于胧不回答,刘主任眉头一挑,“不方便说吗?”
“嗯!”于胧点了下头。
“靳晴你呢?最近得罪人没有。”
“我没得罪人,但是我跟张秀儿关系也不好。”
“大概情况我知道了,我们会继续调查的,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也别往外面乱传”,刘主任说道。
出了办公室后,靳晴才后知后觉地道:“小茉莉,刘主任的意思是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
“想想就知道,硫酸是管制物品,一般轻易是拿不到的,而且恰好出现在我们头顶上,你真的觉得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于胧反问了一声。
“可是我想不到会有谁这么恶毒,拿硫酸瓶砸人,这得多歹毒的心啊!”靳晴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于胧摇了摇头,道她还是太单纯,没有见识过社会险恶。
拿硫酸砸人算什么?真要算起来,她之前的经历可以算是在刀尖上跳舞了,什么疯子没见识过。
“你说要害我们的,真的是张秀儿吗?”
“我数了一圈我得罪过的人,应该找不到比她更偏激的人了,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晚上听到的她和周邦国的对话吗?我再跟你说件事,我老家有个女孩得罪过她,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吗?”
“怎么做的?”
“她害她被人轮.奸了。”于胧冷笑了一声。
靳晴咽了咽口水,不由脚底生寒,打了个寒颤。
“你骗我的吧!”
“她就是只疯狗,离她远点,不然她疯起来你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于胧对她道,“这段时间你别住宿舍了,回家去住,省得她害你。”
等她把这只疯狗解决了再说。
“那你呢?”靳晴有些担忧地道。
“她没有机会了。”于胧道。
靳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心里有些不安。
——
“秀儿,你来了,坐吧!”宋团长道。
“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张秀儿有些紧张地道。
“别紧张,我跟你唠唠嗑,你之前作词的那首我和我的祖国,在全军区反响非常热烈,最近军区在准备□□比赛,我就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作品或是灵感。”宋团笑眯眯地道。
张秀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啊!
“团长,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写歌,刚好快出成果了”,张秀儿大声道。
“能不能给我看看”,宋团长一下来了兴趣。
“我可以现在唱给您听。”
“都能唱了,不错。”
听她唱完之后,刘主任忍不住点了下头,“这首歌好听,叫什么名字?”
“叫南湾曲。”
“你到时候把歌词给我看看。”
“好!”她愉快地点了下头。
这首南湾曲算是她比较熟的歌,而且关键是现在还没有这首歌,她来到文工团之后才发现,很多自己耳熟能详的经典歌曲早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