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舒走了神。

夏如水真的变了太多。

理科成绩忽然一鸣惊人，处理事情果断干脆；卸下了夸张的妆容，露出明艳的脸，不再死气沉沉，眼神深处藏满了厌倦和无谓；现在夏如水的朝气蓬勃，充满希望；也不再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反而是把她当做比同学还不如的陌生人......

她还有一句话没有对夏如水说过......

手腕一动，几个漂亮的字出现在草纸上。

夏如水的头随着老师摇来摇去，沈亦舒忽生烦躁，踢了踢前面少女的凳子。

夏如水转过头来，一脸茫然地无声询问她。

右手动了动，却终是没送出去。

沈亦舒表情淡淡，“夏如水，你挡到我看黑板了。”

“......呃，知道了。”夏如水把自己的凳子往一边歪了歪，“这回行了叭？”

“嗯。”沈亦舒从嗓子眼了哼了一声。

夏如水已经决定这货再让她挪他就掀桌了，她都快离开自己位置了啊喂！

再说了，她一个柔弱少女（？）有那么高吗！女主怎么这么矫情！

这家伙明明比她高大半个头，她真是不信沈亦舒会看不到黑板！

她今天都为了少洗一天头发把头发给放下来了！一点也不挡视线！

毛病！

夏如水得到反馈后就没再搭理沈亦舒，又转过头认真听讲去了。

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