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叫声变相拯救了夏如水,可算是让夏如水想起自己原本是要干什么了。
二狗子能忍到现在真是实属不易。
夏如水把冻干给二狗子倒进它的碗里,二狗子立刻不缠着它了,摇着尾巴,头也不回就跑过去高高兴兴地吃冻干了。
这破猫也太现实了吧!有吃的就忘记她这个老母亲了?
管家拿了冰袋回来,姜行止叫住站在原地还在内心谴责二狗子的夏如水,“还不过来!”
那语气有点严厉,有点像教训熊孩子的家长似的,夏如水吓得一激灵,立刻屁颠屁颠跟在姜行止身后,低头搭眼地跟着姜行止走了进去。
“坐。”姜行止言简意赅。
“哦。”夏如水从善如流。
姜行止叹了口气,“过来,靠近点。”
夏如水低着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地,终于舍得诺伊诺粘在沙发角落的屁.股。
“抬头。”
“......噢。”
两个人维持着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模式,姜行止说一句夏如水才动一动,莫名地和谐。
夏如水抬了头以后心虚得不行,眼神不停地乱瞟,就是不敢看姜行止。
头上一痛,姜行止把冰袋按到了夏如水的伤口上。
“嘶......”夏如水感觉到了痛,下意识把眼神从沙发柱子的雕花上不小心移到了姜行止的脸上。
许是做贼心虚,姜行止面无表情的脸在夏如水看起来就是生气。
不过夏如水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莫名笃定姜行止不是在为昨天的事情而生气。
姜行止的目光扫到夏如水,夏如水“嘶嘶”的声音像漏气的皮球一样,越来越小,最后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她给夏如水冰敷了一小会,冷声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