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青青麦穗_152(1 / 2)

西韦看上去对他哥自信满满,最后还不忘跟奶奶撒娇。

“我们小儿说的也对。”奶奶思量了思量道,“可是咱家这么些人都比不上你二哥一个,奶心里觉得不舒坦。”老人说着说着眼泪又来了。

“哎呦,奶,您这是吃我二哥的醋了?”西韦笑嘻嘻地帮着奶奶擦眼泪,其实他心里也很不安,不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放松愉快胸有成竹,并且下决心,等二哥回来了一定要胖揍他一顿。

“去,去,净瞎说。”听了孙子的揶揄,奶奶有些不好意思了。

“奶,你一点都不用担心,我哥一定会原模原样回来的。再说了,我哥也没不管咱们啊,我跟您说,”西韦数手指头,细说哥哥对家里人的安排。

“您听啊,我哥说,咱家有地有鸡,只要不碰到天灾人祸,在彦绥就是富足人家。我呢,有功名家里又有钱,想接着考呢就接着考,不想出仕呢就在家里读读书种种田,大妮对我好,以后也错待不了咱家人,一定会帮着我孝敬爷爷奶奶我爹我娘,关爱几个小的。”说着说着西韦想起了哥哥,鼻子有些发酸,连忙又往下说。

“至于咱家阳阳,您看二叔已经给他成了家,如今又帮着打理家里的生意铺子,我哥说阳阳为人至诚,将家里铺子生意交给他不用担心他有私心;还有小勇,我哥说小勇太聪明,读书又好,以后是考科举的料,但是聪明人容易耍小心眼,做事不踏实,所以得没事敲打敲打他,把李东指派给小勇就是为了辖制他一二,我哥说以后小勇要是做官了,他需要的花费,家里不要吝啬,不许他为官勒掯百姓搜刮钱财罔顾人命,如果敢犯这方面的错误,就将他逐出家门,免得为家里招来祸患。”

“啊?你哥咋还要把小勇撵出去啊?”奶奶一听着急了。

“奶,我哥不是那个意思,要是小勇好好的,谁舍得撵啊,那是吓唬吓唬他,省得他以后胆子越来越大,给家里招事儿!”西韦给奶奶解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吓奶奶一跳。”奶奶拍了拍胸脯。

“还有就是狗蛋,我哥说,狗蛋心性单纯,又专务医道,让我们保护好狗蛋,别让其他人和事扰乱狗蛋的心境。如果狗蛋长大了,他自己同意,就把程叔家的闺女说给咱狗蛋,程南妹子是个懂事能干的,跟咱家也门当户对,有程叔震着,三叔三婶和虎子不敢太勒掯咱们狗蛋。还有,我哥还说,李原虽然是个跳脱的,但是对咱狗蛋忠心,人又机灵,以后就叫李原跟着狗蛋,帮着狗蛋支应琐事,让狗蛋专心做他自己喜欢做的事。”屋外正端着药碗往屋里走的狗蛋,听到五哥的话,停住了脚步。

“你哥稀罕狗蛋奶知道,我们狗蛋可是让人心疼的,就是不知道以后过日子能咋样。”奶奶拉着西韦的手道,经西韦一解劝,心里宽慰了不少,小远既然连家里每一个人都给打算到了,哪里自己的事情会想不周全,这样一想,奶奶放心了很多。

“哎呦喂,我的奶奶哎,您是不知道啊,我们狗蛋现在可不是一般人了。”西韦见奶奶好了,跟老人家笑嘻嘻的说。

“咋?我们狗蛋还挺好?我看他成天不是看医书就是鼓捣草药,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靠这个养活老婆孩儿。”老人是哪一个都操心。

“当然好了,我们狗蛋现在可厉害了,有可多人想求我们狗蛋给治病都求不到,外面人家都管他叫小神医。”西韦得意的向奶奶炫耀。

“那么厉害?我不信,咱狗蛋才多大的孩子!”奶奶白了西韦一眼。

“我也觉得给传的神了点,不过咱狗蛋的确治好了几个疑难杂症,那几个在别的药堂,找了好多大夫,吃了好多药都没治好,结果让咱狗蛋给治好了,所以一个传一个就把咱狗蛋传成神医了。现在咱们药铺,成天有人在那候着,等狗蛋给治病。”

“那就让狗蛋给好好治呗,可不能嫌贫爱富,咱家不赚那昧着良心的钱。”奶奶嘱咐。

“我们知道,但是有些人根本不是啥难治的病,也要找咱狗蛋,狗蛋哪看的过来,我哥叫李原先给过滤一下,真该狗蛋诊治的再领到狗蛋面前,我哥说别人的病虽然重要,但是也没有咱们狗蛋金贵。还有哇,我哥说,咱家得保护好狗蛋,以后咱们西家起家,就靠我们狗蛋啦。”西韦抱着奶奶晃了晃。

“狗蛋那么本事?”奶奶疑惑,在老人眼里,那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

“当然了,奶,我哥的眼光您还信不过嘛,您就好好的,把身体养的棒棒的,等着过好日子吧。不点呢,我哥说她从小是个有主意的丫头,以后长大找婆家,一定要问好不点的意见;前前呢,有我这个小叔叔在,一定能生活的很好。”

屋外狗蛋把药碗端了回去,药有些凉了,得再热热。房檐下一对老燕正忙着垒巢,燕子飞走了知道再回来,那么,远行的哥哥也一定会早日归来吧!

卷三:感情篇

☆、第119章 相见

西远与栓子从莲花村出发,经万德镇,先向西然后转向北打马疾驰,这条路西远从未走过,栓子也只是做脚夫的那几年往这方向来过,但是都在二三百里路程之内,再往远处,却没有去过。

往滨江府方向,越走越往南,官路两边都是农田,几里路远就能看见个或大或小的村庄。如今两个人越往北,周围越荒凉,行经之处,有的地方根本没有官道,只有小路蜿蜒向前,更有甚者,连小路都没有,只有长着野草的原野向远方无际的伸展,偶尔有几棵孤零零的小树,伸展着稀疏的枝桠,长空下除了他们俩,只有一两只鹞鹰或者乌鸦飞过,一两声鸟鸣,衬得四周越发的苍茫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