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80(1 / 2)

内里只得一桌一椅,形制都跟我爸书房里的相似,除此之外,桌上放着我的军服外套,以及一个时空定位器,与一枚怀表。

金色的,坏掉了的,正当中嵌着一枚子弹的怀表。我送给过张文笙的怀表。

说来也没有几日工夫,如今我连自己究竟身在何方都不清楚,往事却已经远隔重山、如梦似幻——我看到这块怀表,才陡然间想到,我特别恨过,又特别相信过的那个“笙哥”,确实已经死了。隔着一层幕帐,在我的眼前,被我爸一枪、一枪、一枪,打死了。

这么多枪,他断无生存的可能。每回我遇险他来救我,他遇难我什么都没做。即使到现在为止,我也想不出到底自己能做什么……

我伸手摸了摸那块表,把它拿起来捏在手心里,这时突然开始鼻头酸痛,禁不住流下泪来。

这时铁盒子里突然响起咔嚓一声,我抬头看,角落里有个黑乎乎的小东西,闪着一点红光,好像这个光还一闪一闪的。

沈昕见我不做声,光瞪着红光看,他站在铁盒子外面心里焦急,终于忍不住了,对我喊道:少帅!少帅!

两边的“白无常”毫不容情,对他做了个请他离开的手势。我不知道自己眼下做得到底对不对,能不能通过所谓的考试,但既然应允过他、又指望他能帮我先回家,我便是要设法兑现的。

我把坏了的怀表往裤兜里一塞,伸手抓起那个熟悉的晶球。

沈昕已经快要被赶走了,他扭头看着我,依依不舍,又唤了我一声道:少帅!

有个“白无常”的手已经搭上他的肩膀,我一紧张,把定位器脱手丢出,向他扔去。

我喊道:你先接着!

沈昕灵活得很,一抬手便将定位器抓住。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谁知还没等我再同他说上一个半个字,他已经将那东西极快速地拧开,然后用力一按——地动山摇谈不上,这个大铁盒套小铁盒般的奇怪地方,在沈昕消失的瞬间也稳如泰山,连我记忆中会有的那种巨大的裂响也并没有出现。

只是,我自己呢,却还是觉到了震动、耳鸣。当然不是因为沈昕这个混球,不跟我打招呼就自己拿走我带来的定位器穿越啦……是那两个“白无常”,看到沈昕的举动之后,不由分说就把我反剪双手扑倒在地。

我连脑壳都被他俩死死按在地板上,这地板真凉啊,贴着我哭湿了的脸极其难受,我嗷嗷叫着,死命扭动,奈何他们按得真是太紧了,我越挣扎越挣不动,最后只能随他们用几乎能把骨头折断的力道扭着我的胳膊。

我嗷嗷叫着:你们是什么鬼,想要干什么!?

一个“白无常”道:沈主任财务漏洞百出,上面一直盯着他!你说!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帮他跑的!

我说:啊?谁是沈主任?

“白无常”道:刚才消失的那个人,穿越事故危机公关部的主任沈昕,你是不是之前就认得他?系统从一个小时前标记你们的举动为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