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恩抖了抖手中的长枪,似乎终于对司徒空有了意思。
“我还以为我能对付你的老爹呢,没想到是你,真是让我提不起兴趣,不过,我的部下不能再死了,再死我可就对不起皇帝了,所以,你该死了。”
巴恩说话的样子漫不经心,完全没有把司徒空放在眼里的意思,手中的一杆银枪,看起来十分犀利,巴恩顺手挽了一个漂亮的花,在空中,这个枪银色的倒影,让司徒空产生了一瞬间的空隙,正是这样的短短的一瞬间,巴恩的枪已经到了司徒空的面前,这枪尖差点穿到司徒空的眼睛里,可是司徒空身经百战,身体的反射。足以躲开这样的一枪。
“喂喂,动作太慢了,我下次不放水了。”
没想到巴恩的攻击,就像暴风骤雨一样,顷刻之间,便向幻化出无数的枪,雨点一样席卷而来,司徒空却是徒手,光是这样,司徒空就已经落了下风,更何况对方有一杆用了多年在身边的长枪在,司徒空聚精会神,他知道,如果再不注意,恐怕自己就要落败在这个人的手里了,但是司徒空并不知道,贼老头就是这个人“杀”的。
“听说你们司徒家有家传的东西,是不是应该拿出来给我看看了。”
巴恩得动作丝毫没有迟缓,反而越来越快,还有时间说话,司徒空看起来却不一样了,不仅仅动作越来越慢,而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算司徒空平时的性格非常内向,但是面对敌人的挑衅的时候,司徒空往往都会还嘴,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司徒空好像在为难什么,又好像在思考什么,总之,司徒空的动作,一点也不流畅,司徒空不像从前,倒是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司徒空总是走神,这才是最致命的一点,在和敌人的交锋当中,是一定不能走神的,这是非常致命的事情,尤其是巴恩这种,在某一方面专精的高手,他的长枪,用起来简直就是出神入化,像一条矫健的游龙一样,时时刻刻在威胁着司徒空的生命,司徒空一直在下风。
巴恩这个时候却不安了,因为他知道,司徒空的动作,司徒空的实力,远远不止如此,为什么他要这样,难道是故意这样做,要让自己掉以轻心,找出自己的破绽。
“我觉得这战斗,实在是太无聊了,你说呢。”
司徒空忽然抓住了巴恩的长枪,巴恩往回一拽,却反而被司徒空拽住。
“你想跑么,我可不会同意的,你在应该有了觉悟吧。”
司徒空的质问,饱含自信,看来司徒空确实是有备而来,但是让巴恩不懂的是,为什么之前的司徒空的动作,会那么的不协调,为什么司徒空之前那么不在状态,为什么,实在有太多的疑问了,不过现在的司徒空,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战士,他的神态,动作,状态,甚至是眼神,都和刚才天差地别,简直不是一个人,司徒空狠狠地看着巴恩,巴恩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司徒空会做出什么事,他们司徒家,是几百年,乃至千年的杀手大家,他们的手段,按理来说应该是层出不穷的,谁知道他们家族,到底是擅长什么,如果非得归类的话,应该说,他们司徒家,天生就是杀人的料。
“司徒空,你小子,竟然给我来了一个回马枪,让我看看你的真正的本事吧,司徒空,别给你们司徒家丢面子。”
巴恩刚说完,就被司徒空扔了出去,司徒空手中一转,出来了一把铜褐色的剑,握在手中,这把剑看起来十分的锋利,不过样子十分古典,这把剑的真实面目,就是那个鲁鲁斯的眼泪,这就是那个将军的东西,这把剑,无坚不摧,据说还能实现人们的愿望,司徒空私底下已经练了很久,这把剑来说的话,应该已经是司徒空的专属武器了,除了司徒空,没人能够驾驭这把剑,这把剑的锋利,也是和当初不太一样了,鲁鲁斯的眼泪,巴恩当然不认识了,不过巴恩的眼睛,也算是锐利的眼睛,对于这样一个东西,巴恩还是知道它的危险程度的。